江暮晓随在警察之后门，他看见陆柠的模样，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你的药已经被我换了，现在里边是。”

    然而随即，陆柠注意到疲惫地低去，似乎终于到解脱的乔焉。这一整晚乔焉都没有说过话，陆柠先是不可置信，他一直望着乔焉，睛眨个不停，他居然比乔焉更张。但最后，乔焉没能给陆柠渴望的回答，他从乔焉始终不与他对视的态度中得到答案。

    “里面的人，你们已经被包围了！”

    江暮晓快步走到林照宜边，他算作回答，随后便扶着林照宜起，问他况如何。

    乔焉，坦然承认：“是我。”而后是一声很轻的叹息，乔焉用林照宜听过的他最温柔的语气说：“阿柠，收手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能坐起来吗？”

是他的，是陆之替他挨了这一针。

    林照宜咬着，他还觉得像梦，悬在他许久的陆柠的谋杀，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警察终结。更重要的是，陆柠算是当着警察的面被抓了现行，任凭陆家有多少能耐也很难把陆柠捞来。

    从警察包围喊话开始，一直懵到现在的林照宜在听见江暮晓这话以后才微微回神。

    陆柠咯咯直笑：“哎哟，别急，我倒还不是这么灵的神医，砒霜尚且有个发作时间呢。”陆柠抬起陆之的手腕又放回去，摆成安详宁静的姿势。“我只是不常打针，推得太快，他手受不了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面该说说我们的事了。”陆柠用手拍拍林照宜的脸，说。

    但一秒，陆柠就被闯的警察制服，狼狈跌坐在地，他手中的试剂也随之落在地上，针断开，溢一些药剂，陆柠慌之中还留心他的药，他几乎不可置信，不顾警察的阻挠行伸手蘸了一送到嘴边，咂摸过滋味后便崩溃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警察怎么会来！陆柠愕然，他望向林照宜，厉声喝问：“是不是你！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事已至此，新仇旧恨叠在一起，陆柠已经没法收手，这是显而易见的，所以警察破门而时，陆柠的垂死挣扎是猛地抓起托盘里的针要注给林照宜，死也要拖林照宜垫背。

    林照宜的手腕被陆柠握在手里，他极用力，林照宜的手腕像要碎了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是你。”

    林照宜声音发颤：“他是你亲生父亲，你杀了他！”

    就在他刚音刚落的这一瞬，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动，接着是敲门声，警察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
    几乎是与注完成的时间同时，陆之的手腕从病床上垂来，晃了几晃，如丧钟在林照宜心垂响。

    “换成了吗？”林照宜怔怔地问江暮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