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照宜叹一气，他拆穿了乔焉的自欺欺人：“乔老师，不要再试图探听什么消息来满足你心底的亏欠和失落了。无论我以后会不会结婚，无论我会不会和江暮晓结婚，都与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语气甚至有些怜悯：“就像我曾经和你结婚，也并不是因为你是年纪轻轻的副教授，是有车有房有前景的金婿。如果我早知你是左右摇摆，犹豫不决的懦夫，我不会多看你一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林照宜看向乔焉的神，见他面变了又变，林照宜在心底里叹气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在法上说你会娶陆柠，这话是真心的吗？”林照宜问。

    乔焉望着林照宜，反复抿，似乎不知该怎样回答，林照宜也觉得乔焉无药可救，但这次没到他开，江暮晓便：“你必须得是真心的。”

    江暮晓直接替乔焉明了结局：“不要再骗陆柠了，否则你在这样的人生大事上骗他，让他填这么多年的人生，一个你死我活的，就是你们俩。”

    这大约是林照宜对乔焉最后的好言相劝，他实在不知还能再和乔焉说什么。此刻再让他回忆，他也觉得过去和乔焉那些记忆像蒙上一层灰蒙蒙的暗调。

    原来曾经以为的温和，只是左右摇摆举棋不定的掩饰。

    曾经履历上令人艳羡的一帆风顺，背后镌刻的是极端的自私自利。

    林照宜和江暮晓离开乔焉的家，上车后才想起要看的电影，此刻早就过了开场时间，两人也没心思再去看电影，索直奔回家路。

    车上没人说话，林照宜觉得每次和乔焉对话过，都会产生这戚戚然之。其实他实在不知乔焉在放不一些什么，他和乔焉之间相识一年就结婚，这一世的时间线，甚至没有经历过婚后的共同生活就离婚，但乔焉的藕断丝连症状明显超乎寻常。

    林照宜把自己的疑虑说给江暮晓，江暮晓十分不兴地说：“什么意思，你魅力大呗？”

    林照宜哼一声，生气：“就跟你说不了两句正经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生气呢，你生什么气？”江暮晓嗓门立刻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