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踩到来。

    说着“啊啊，各位，早上好，”打着哈欠来，站在讲台前。

    一切都很正常。

    像这样，正常坐在教室里，所有人到齐，老师没有迟到，这样的场面不多见。

    不正常的人，是她。

    不是很能听清楚五条老师在说什么，他问候，“辛苦各位了，这一次都有在好好努力啊。”他的声线一如既往。

    他开合的嘴，抬起以作辅助表达的双手，整洁的制服……那只手是怎样从冰冷到，乎乎、汗津津的，持续掐住她大、膝盖，留难以撼动的指痕。

    那只手又是怎样摆布她，用以较此刻更低沉的声线说一些的指控。明明都是相同的声音，听起来格外不同。好成熟的声音。

    印象中，他轻浮的吻总能巧妙中和这份成熟。

    有些人光讲话，就能让人浮想联翩。还有制服，是昨晚的那一件么……沾满她的汗、气味，甚至还有……。

    对了，昨晚把满大汗的脸埋去了，其实这件制服没有太多香味，混杂着铁一般、血的味，不可能是他的血，但总觉得，很好闻。

    因为是他。

    他大概看见了，可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昨晚他有到满意么？无论怎样，验都是不同的吧。

    自己也很合，叫得惨烈，但声更重，这么汹涌。

    他大概没有得到尽兴，因为他似乎说过，“我很克制了”。

    可是，如果五条老师再用力一，再烈一，她承受不了吧。

    只是简单维持一个姿势就要死了一样。是素质太差了？

    说起来，从前测时虎虎，没有一个项目得到过满分。

    伊藤真绘的目光跟随他转过。

    五条开始在黑板写字。

    他抬起的手臂，牵动制服。已经在黑暗中看到他赤的背了，幻想也是汹涌的事，尤其幻想成真后。

    很多男有制服结，很多女亦然。

    看他脱掉衣服是为了满足心的遐想，但伊藤真绘更衷他维持众人面前的样和她相。

    不过，他兴许没有别的理由，不脱，仅仅是不想脱，懒得这么。

    似乎……已经换掉了。

    她集中注意力去看。

    昨晚睡不着，辗转反侧，躺在答答的床单上，闭上睛又睁开，距离天亮只剩一个小时的时候，朦胧中了一小段清醒着的梦。记不清梦中的场景。同样，看不清现在的五条老师。有距离，或者是……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是什么呢。

    五条放粉笔，转过，拍掉手上的粉末。

    他有地方不同。

    嘴不再十分有光泽度，有涩。

    早就想问了，他平常的双是怎样保持的？天生？随携带膏？还是会和什么人接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