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结束时，已经不知多的夜，雨势较大，彼此都安静来，房间弥漫郁的望平息后的味。他们都不说话，五条的手搭在她腰上，没有去，甚至还浸在胀的里，脸埋在她的颈窝。

    本不知他去几次，可能不止两次——连他都像有累了的样。到后来，真绘只是任他摆，捂着脸被折磨到大哭，伴随、尖叫，每一次，都是一场小死。

    好像到后来，他都不在意她声音是否会传室外，如果说让雨声掩盖她的声音，不太可能吧。怀疑他在这个房间拉了能隔绝声音的帐。以对这个人的了解，也许他当真能够这么。

    但是，现在也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真绘翻，拖着疲惫的，缩他怀里。嗓音彻底沙哑，慢吞吞问：“您今晚不会走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天快亮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也有工作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好像才刚回来吧？不怎么说，任务成715工作制也太过分了。吃不消啊。啊、好累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同样有些沙哑，摁了摁脖，接着顺手去摸她发。

    “715是指一天十五小时，一周无休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真是辛苦您了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看似抱怨，而他语气平静。

    真绘问：“所以，现在有觉放松么？”

    他问“什么”，真绘支支吾吾，“就是，了这件事……以后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。”他重复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你刚才的说法不是更直接么？”

    刚才？

    刚才她说了什么？

    ——好、要老师我。

    光是回忆一些不择言就足够羞耻了。真绘把脸更埋他怀里，想揪发。但五条老师戏她的频率似乎降低了许多。

    在他们是一对正常师生、保持良好的社距离与往规则时，他对待学生一视同仁，科打诨、随心所就像他格的一分，现在方方面面，时常让人有他并不可靠的错觉。

    而在她以极端的方式使他们越界后，这“不可靠”的错觉，逐渐被另一截然不同的形象所替代。

    接到了一分真实的他，现在不是错觉。

    就好像……他把隐藏的那一分自己，展现给她。

    “老师压力很大吧。”真绘说，一气，“刚刚压着我中了好几次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把人家的小的七八糟，肚都满了。唔、肚好胀，觉里面夹了好多好多，老师的东西。胀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绘抓着他的手摸她的小腹。

    “五条老师，在害羞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