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碰了你什么地方？”五条在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他？”真绘的脑迷迷糊糊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么？”

    手指在小打转。

    真绘后知后觉意识到，他在指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、等等。这是第几次。这是第几遍提到那个人了？

    “五条老师。”真绘小心翼翼，“您在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动作顿住。

    “想听什么回答？”他拉扯泥泞的，“啊，可能是有一吧，有不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——”五条抓住她因兴奋而伸过来的手，真绘的睛泪光闪烁，闪闪发亮，好像在说“真的吗？！”

    她的表太直白、太直接，包括她的行动。她浑上弥漫着一急切的渴望，焦躁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当然会觉得麻烦，简直麻烦透。

    但是，觉不坏。

    憋到有受不了。

    已经想上去，她。

    但这个时候，五条还需要分析一自己心理的动机。

    究竟是因为夏油挑衅他，还是伊藤真绘的原因？是她的原因，还是他自己的问题？

    如果是他自己的问题，那么这几天的焦虑从何而来？

    他分析自己的心理只用了非常短的时间，大约半分钟，他已经认为这样的行为接近可笑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为什么想这么多？

    五条抬看着伊藤真绘。她的睛，她的嘴，她的表，敞开的双，蠢蠢动的手，她无论什么地方，都在散发渴望，由衷的渴望。

    那渴望会动，传递过来时，像迎面泼过来温的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不是对她说“算了”，而是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他从不会逃避问题，他只会去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真绘要问“什么算了”，五条起，再次坐时，让她以一个跪坐的姿势，坐在他上。

    他潦草地打开带。然后几乎是来，打在她的大侧。

    真绘刚扶住他肩膀，已经抵着那窄小，艰涩的，浅浅，仿佛一秒就能去、贯穿她。光是受这份度，腹就忍不住发，小空虚。空虚。

    她甚至主动着，腰向塌陷，住，要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