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溯离他大手抚上她的背，手掌轻轻托住她的后颈，指腹挲着她汗的发，顺着脊椎。他的呼也不稳，膛起伏间夹着重的息，他垂眸，鼻尖蹭过她的额角，轻得像怕惊醒一场梦，低声：“舒服了？”嗓音沙哑，尾音却缠绵得像绕指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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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像雨后沾的蝶翼，得叫人心尖发。她息着，微微张开，一尖，吐的气拂在他颈侧，带着甜腻的余韵。

    程汐撑着言溯离的膛坐起，汗都发过肩，遮住半边脸，那双潋滟的，媚得像刚从山里化形的妖。她指尖了他的，挑眉看向言溯离，声音低哑却带了戏谑：“接啊，别让人家等急了。”

    她懒得动弹，甚至懒得去那片狼藉，只是闭着，享受着余韵里那酥麻的倦意。手指却时不时地在他腰侧划了又划，像猫爪挠过，得他心尖一颤。

    电话那，白璟烨的声音急促而沙哑，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：“溯离，程汐不见了。她手机关机了，我找了她一晚上……”他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像被什么哽住了，末了又补了一句，“拜托你，帮我找找她。”

    他明白她的心思——她要拍这艳照扔给白璟烨，让那男人尝尝被背叛的滋味。更妙的是，被兄弟和女友双重背叛，报复快翻倍。

    程汐没答，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，往他怀里缩了缩，像只餍足的小猫。她的大还搭在他腰侧，黏糊糊地沾着两人的，被得红不堪，混着淌来，顺着滴到床单上，了一片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给阿路说一，有消息给你回复”言溯离嗓音低哑，撒谎时都不眨，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攥她的腰，指节用力到泛白，像要把她骨里。

    言溯离的神也冷了来，他瞥了手机屏幕，角扯一抹嘲的弧度，嗓音低沉得像从咙里挤来：“他还会挑时候。”

    程汐没挣开他的手，只是歪看他：“怕什么？不就是玩玩。”她轻笑声，笑意浮在冰面，凉薄而诛心，声音缓慢：“你不想给他看看，他的女人被你成这样，多有面？”

    言溯离有个助理叫阿路，以前是非常厉害的黑客，白璟烨是想让阿路帮他定位一程汐，要是能追索一监控就更好了。言溯离挂了电话，随手将手机扔到床尾，屏幕“啪”地暗去，像熄了一盏刺的灯。他低看向程汐，角微扬，带着几分玩味：“他找了一晚上，真可怜。”

    言溯离眯起，盯着她看了片刻，才伸手拿起手机，指腹在屏幕上划了一，开了免提。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多荒缪，此刻正白璟烨寻而不得的女朋友，就在他绽成一滩红的泥，博弈里没有赢家只有幸存者。

    程汐的手向床摸索手机，言溯离的瞳孔猛地一缩，手掌攥住她的手腕，力重得像要把她碎，他着气，手掌掐住她的，指腹挲着她的角，低哑：“程汐，你真要这么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    言溯离结动，正要低再吻她时，一阵刺耳的铃声骤然炸响，像是利刃划破这片刻的宁静，是言溯离的手机，屏幕亮起后刺的白光映“白璟烨”三个字，让程汐一僵，原本得像化开的油的模样瞬间凝住。

    程汐哼笑了一声，往他怀里靠了靠，还黏糊糊地沾着两人的，她抬瞥他，声音带着几分嘲：“那你拍张照片给他看看吧。”她顿了顿，指着两人刚分开的，语气轻飘飘地透着恶劣，“就拍这里，刺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