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汐与白璟烨分手后的五个月后，言氏与白氏的商业战白化的阶段，程汐与言溯离提了分手。言溯离也没想到，她就这么突然的，要将自己这艘船弃之不顾。

    程汐与他分手的那个晚上，十一刚过，距白璟烨生日还有五十分钟。窗外城市低鸣，像在屏息等待午夜。

    程汐站在落地窗边的书桌前，窗外霓虹闪烁，像无数只睛窥视着这场终局。她手指轻那张黑卡，边缘凉得刺骨。她没看言溯离，只淡淡开：“还给你。”声音冷得像冬夜的霜，平淡中藏着决绝，四十叁层的度使空气稀薄得像两人之间那摇摇坠的线。

    言溯离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的酒杯微微倾斜，琥珀的威士忌在杯间漾，冰块撞击细碎的声响，像他心底碎裂的自尊。他猛地站起，杯被重重搁在茶几上，酒溅几滴，洇了木面，像血迹涸前的挣扎。他迈开近她，影投在她上，像一张网，妄图能将她困住。他的锁骨上分明还残留着昨夜她的抓痕，红得刺目，可昨夜的缠绵，此刻在她里却似从未发生。

    “好好的，为什么要分手！”他的嗓音低哑，带着咬牙的怒意，藏着不肯示人的慌。他跨步近她，气息地在她颈侧，夹杂着威士忌的辛辣和隐忍的火气。程汐角微抿，底闪过一丝不耐——这男人怎么非要黏糊糊地纠缠，跟他在外人面前的霸模样判若两人。她懒得编理由，跟白璟烨都是说断就断，他又凭什么？

    “你非要理由，那就嫌你脏。”她抬起，这个理由简直要惊醒落地窗外的月亮。她顿了顿，故意放慢语速，字字清晰，“怎么，你需要我找一个面的理由？”

    言溯离底沉去，像坠渊的石。他一气，压翻涌的血气，声音从齿挤：“跟你在一起后，我有没有碰过别人，你还不清楚？”他上前一步，手掌撑在她侧的玻璃上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，玻璃冰凉的渗他掌心，可他浑然不觉。他的脸近她，鼻尖几乎蹭上她的，气息紊，像在乞求，又像在威胁。

    “那以前呢？”程汐底冷光一闪，语气轻飘飘却重如千钧，“你那些风账？”她推开他膛，像嫌恶似的拉开距离。言溯离愣了半秒，随即冷笑，嘴角扯一抹嘲讽的弧度：“以前的事，你也介意？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时，怎么不说？”他攥住她的手腕，指腹嵌她肤，力重得像要碾碎她的骨，底烧着不甘的火，“现在翻旧账，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好？”

    程汐挣开他的手，手腕上烙一圈红印。她退后半步，冷笑：“怪我提晚了？可这几个月，你不也捡了个便宜？”她歪看他，角微扬，笑意却不达底，“我跟你睡了那么多次，你哪里亏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随便扯个理由就要我认！”言溯离呼急促，底烧着压不住的火。他猛地扣住她肩膀，指尖掐她，嗓音低吼，“我不同意分手！程汐，你听清楚，我不同意！”他停顿一瞬，眶泛红，声音低来，像从咙里挤血，“你不能就这么扔了我。”像在用尽全力挽住那即将断裂的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