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你很认真，”程汐伸手抚上他的脸颊，指腹过他漉漉的睫，“但是dante，这事…不是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想让你开心，”他固执地说，神清澈而定，“我想知你喜什么，不喜什么。我想给你最好的。”他顿了顿，声音低了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。“包括…毕竟我没什么经验…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像羽一样轻，却在程汐心划开一细微的。她知他指的是谁。这个看似自信满满的天才少年，心原来也藏着这样的不安和自卑。就这么她吗？

    一混合着怜惜和歉疚的绪涌上心。她捧住他的脸，让他抬起看着自己，认真地说：“dante，你很好，你让我很快乐，包括。”

    他的神闪烁了一，似乎被她的话动。

    “至于那些话…”程汐顿了顿，脸上再次浮现红，“我…我不知我喜哪。也许…都试试？”她自己都惊讶于会说这样大胆的话，或许是被这浴室暧昧的氛围，或许是被他底那份纯粹的执着所染。

    dante的睛再次亮了起来，像得到了糖果的孩。他低，在她上印一个带着汽的吻，然后重新埋首于她间，这一次，他的更加灵活，也更加大胆。

    “的好…”他一边，一边混不清地撒，“像棉糖…不够…”

    “张开…对…让我看看里面…”他的语气又带上了一丝命令式的势，手指也合着分开她的。

    “宝贝…你好…这里一碰就…”他又切换回温柔的模式，尖轻轻打着转。

    他像个努力学习的学生，笨拙又认真地实践着各风格，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，试图找到最能让她动的那一。而程汐，就在这羞耻又刺激的“教学”中，被他得浑发，意识模糊。

    依旧哗哗作响，冲刷着他们密相贴的。他的不知疲倦地在她心肆，时而轻柔如羽拂过，时而凶狠如野兽啃噬。她能觉到自己的在他的挑逗一次次绷，又一次次。她的手指在他肩抓挠浅浅的红痕，脚趾蜷曲，绷住又徒然松开，整个人像被钉在墙上，只能承受着他带来的、一波又一波灭的快。

    “还不够…汐汐…还不够…”他在她间糊地低吼，尖更加疯狂地碾磨着那颗早已胀到极致的，的力大得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来。他甚至用手指撑开她的小，里粉的媚，好让自己的能够毫无阻碍地驱直，贪婪地舐、着更的褶皱。

    终于，在一阵急促而猛烈的后，程汐再也无法抑制，间发一声尖锐的、近乎哭泣的叫喊，一汹涌的从她涌而，直接浇在他脸上、上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是了，他记得，213次的记录，大分发生在浴室。

    而这一次，是属于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