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无声地包裹上来，面细密的肌理分明，带着一全然的顺服与接纳。他甚至微微侧了侧，以便容纳得更。

    安静中，唯有他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可闻的、轻微的吞咽声，像投静的小石，扰动着这过于亲密的空气。

    程汐凝视着跪伏在她脚边的dante。一异样的掌控，细微如电，悄无声息地爬过她的脊背。

    这觉并非攫取，而是来自对方全然的敞开与付——像走在悬崖边缘，脚是渊，却又莫名地觉得，那渊对她并无恶意，甚至……隐隐透着诱惑。

    片刻，她的脚趾缓缓退，带着暧昧的痕。趾尖转而向上，以一近乎怜悯的轻柔，在他抿的上，沿着那形状姣好的线无声描摹，最后停留在颌角的线条上。

    光洁的肤之，是他清晰分明的颌骨廓。她的脚趾稍稍施力，将他的不容置疑地抬起些许。

    他顺从地抬起帘。近距离，那双灰蓝的眸不见底，烈的绪让瞳孔微微扩张，像两潭被月光搅动的、泽奇异的。面倒映她带着审视与好奇的脸庞，纤毫毕现。他睫轻颤，带起微不可察的气，结无声动，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即将破土而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……”程汐低声自语，尾音拖得有些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、近乎审视的玩味，“……这样乖？”

    他没有移开视线，只是用神回答了她。那神里有全然的顺从，有毫不掩饰的渴望，还有一……甘愿被她掌控的、近乎圣洁的虔诚。

    “只，”他开，声音因动而异常沙哑，顿了顿，才补完，“……要是你想要的。”这几个字落，在寂静中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她的脚尖继续向，像一只胆大而好奇的蝶，轻盈地掠过他微微动的结。那脆弱位的每一次脉动，都隔着肤清晰地传递到她的脚心，带着一近乎唐突的、掌控对方生命律动的错觉。

    再往，连在他睡衣敞开的领边缘，试探地碰锁骨清晰的凹陷。肤温，其是的骨骼，形成一脆弱与韧的奇妙对比。她听到他呼声刻意放缓，膛的起伏却比先前更、更重。

    她低凝视。灯光勾勒着他低垂的眉和鼻梁的直影。平日那双锐利眸，此刻因她的碰与仰视角度，显一全然不设防的脆弱。这反差让她心更快，一个更隐秘、带着破坏的念油然而生——她想知，这份冷静与顺从之，到底压抑着怎样奔腾汹涌的火焰。

    她的脚背贴着他膛向，隔着柔丝绸受那实廓。一路向，停在衣摆边缘。

    这里，是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