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定，而是如此直白地摊开两截然不同的可能，并将选择权全然还给她，同时坦诚自己可以为了她，扮演截然相反的任何角。

    这让她到一前所未有的……被全然包容和度理解的眩。但同时，他后面那句话里透的、毫不掩饰的掌控和那潜在的、几乎能穿透语言的破坏力，又让她心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凛。

    dante锐地捕捉到她中一闪而过的惊惧与更的探究，他没有立刻追击，反而轻轻叹了气，像是陷了某心的挣扎，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恰到好的、令人心的矛盾：“汐汐，说实话……我确实……非常想看到你为我彻底失控的样。想碎你……把你到极限，到哭来……想在你上留只属于我的、无论如何也无法磨灭的印记。”

    他的指尖在她光的肩用力压了一，留一个短暂而清晰的白痕，像是在预演某刻的占有，“本，对我来说，不仅仅是愉悦，更像是一场……灵魂层面的征服与合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……”他话锋再次巧妙一转，声音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和克制，仿佛在及某个自己也到棘手的领域。

    “直接的……理上的疼痛？比如……为了追求疼痛本而行的击打？我承认，”他看着她，神变得复杂而真诚，“……即使我知，那可能是某些人追求刺激的方式，甚至是……你因为好奇而想要尝试的方式……对我来说，付诸实施，可能会非常、非常困难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摇了摇，声音低哑，带着一近乎脆弱的坦诚，“光是想象那个画面，想到我的手会给你带来实质的、纯粹的痛苦……恐怕我…真的不到。那冷静地、施加疼痛的觉……”他停顿了一，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表达，“……会让我觉得……像是在亵渎。我怕自己失去控制的不是力度，而是……别的什么。”

    程汐安静地听着他这番织着占有与矛盾挣扎的剖白，心里五味杂陈，像打翻了调料盘。一方面，她被他那句“我只有一个属，那就是你”以及后面那份看似笨拙的“不忍心”动，受到一前所未有的、被全然接纳和近乎溺般守护的安心；另一方面，他毫不掩饰的“哭、碎”的望，以及那份关于失控的坦诚，又让她清晰地觉到他平静外表之，那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完全掌控的、大而危险的暗。这两者奇异地织在一起，非但不让她反，反而……让她对他产生了更的好奇。

    “原来……”她消化着这复杂的信息，最终低声自语，带着一恍然和释然，“所以……你也不是……完全排斥那些……稍微‘过界’一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‘过界’？”dante挑了挑眉，似乎并不认同这个带有负面彩的定义，“望本是很纯粹的东西，汐汐，它没有绝对的好坏，也没有清晰的界限，只有是否被看见、被理解、被安全地表达。”

    他像一个冷静而睿智的心理分析师，轻易地解构了她可能残存的羞耻和德评判，“每个人心都有不为人知的渴望和需要被探索的角落。有的渴望像小船一样找到港湾，全然自己；有的渴望像风暴一样席卷一切，受掌控的力量；有的……只是渴望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，小心翼翼地碰一平时不敢想象的边缘。这些，都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