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夜彻底的付与探索之后，又过了半个多月，层公寓里的空气仿佛被反复蒸煮的与亲昵浸透，每一寸都黏稠温。

    那些曾经被程汐划定为禁忌或羞耻的边界，在dante一次次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她最终半推半就的纵容里，早已被磨蚀得模糊不清。当初冲动单、一度象征着未知冒险的革与金属制品，如今和后来添置的更多新奇件一起，安静地躺在床柜的屉里。

    它们不再是令人心惊胆战的异，反倒像是收敛了爪牙的家猫，只在某个意炽的夜晚被挑选来，成为燃彼此新鲜火焰的助燃剂。

    二十岁的男孩，尤其是一个聪明到近乎妖孽、专注起来如同信徒，且将她视作唯一神祇般迷恋的男孩，其力与索求简直像一台永动机。

    程汐有时在浴室镜前审视自己，看见颈项锁骨间新鲜或尚未完全褪去的暗红吻痕，或是大侧因过分厮磨碾压而留的暧昧红印时，会恍惚地想起从前偶然在网络论坛或妹淘闲聊中窥见的那些“荤话”。

    那些她曾经觉得鄙、甚至生理排斥的词句——诸如什么“人形自走炮，接上电觉能把床板直接穿”，“少年人的比钻石还，能把人得魂飞魄散”，“哭着求饶喊哥哥或者主人是不是能让男人兴奋到发疯”——如今从记忆翻来，竟然……每一个字，她都心照不宣地听懂了。那不再是象的文字，而是真切发生在自己上的，带着温和度的验。

    看着dante日常伏案工作时，那双灰蓝眸中的冷静与专注，会自动迭印上他在边缘失控、尾泛红、瞳孔燃着掠夺火焰，死死攫住她，仿佛要将她连带骨吞噬殆尽的模样。他偶尔因为研究不顺而蹙的眉，会被她不受控制地联想成他被极致快冲击到濒临崩溃、额角青毕，却依旧悍得不像话，在她致的甬里蛮横地攻城略地、碾磨冲撞，撞得她发酸，痉挛，却还是不知餍足，非要榨她最后一丝力气才肯罢休的凶狠的模样——好像心里某个被锁死的角落被行撬开了一条，墨重彩地涂抹上了颜，连带着看世界的光都开始蒙上一层暧昧的滤镜。

    “汐汐，”dante有时会从背后将她整个圈怀里，舒适地抵着她的发，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，鼻音重得像只撒的大猫，却又暗着不容错辨的望暗示，“又在胡思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会转过，纤细的手指故意在他实平坦、覆盖着薄薄肌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，受指尖肌理的瞬间绷。他二十岁的，像一座永远在发的火山，不知疲倦，得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