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：“但这还不够快，不够彻底，是不是？程汐对白璟烨的信任……或者说，他们之间那五年积累来的东西，比你预想的要牢固。所以，你才走了最后一步险棋，也是最狠毒、最不留余地的一步。”他的声音压得极低，气着声带，发近似恶低语的嘶嘶声，带着骨悚然的昭示意味，“你让沉清溪，给白璟烨，、药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！”dante周的空气仿佛被瞬间离，温度骤降至冰以。他放在膝上的手，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骇人的青白，骨节凸起，像要刺破肤。颈间的choker仿佛也应到了宿主的剧变，冰冷地硌着肤，存在从未如此烈，如同预兆着绞刑前的最终收。

    “沉清溪，都告诉我了。”言溯离如同陈述事实，却又带着某挑衅，“你能让她为你事，你觉得她能真正为你保守秘密？你是不是忘了，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顿，每个音节都如同沉重的石块，狠狠砸在dante已然绷至极限的神经上。“她说，那天晚上，白璟烨的状态很不对劲，非常可怕，比七年前在废弃仓库那次还要狂躁失控。”——dante的瞳孔猛地收缩。他当然知！他知七年前那件事后，哥哥患上了严重的ptsd，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生理与心理创伤，药是诱发这一切的扳机！他知哥哥会陷怎样混的状态，知那会放大他的冲动和……渴望。他知，却还是……——“但他，依然不愿意碰她——”言溯离刻意停顿，清晰地捕捉到dante中一闪而过的、确认的微光——显然，这些细节，沉清溪也曾作为“度报告”，汇报给他这位幕后的盘手，那么，他来说他不知的吧。

    “她说，她衣服都快脱光了，白璟烨却像一被彻底激怒的野兽，猛地把她推开，让她。”言溯离的神冰冷而锐利，不放过dante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，“沉清溪是不是……没有告诉你，在她狼狈不堪地离开之前，她看到白璟烨拿起电话，手指在剧烈颤抖，打给了……程汐？”言溯离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，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，“声音嘶哑地，让她……过去，‘帮’他。”

    dante瞬间失去所有血的脸，惨白如纸。他的瞳孔剧烈收缩，倒映全然的难以置信和一……灭之灾轰然降临的不祥。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场景——白璟烨，在药与旧日创伤的双重折磨，竟然不是选择自我毁灭或伤害沉清溪，而是…向程汐求助。求助？还是……让她去承受那份失控的、混杂着痛苦与望的暴力？她会被当成什么？一个上门服务的“替代品”？一个应召即来的工？

    言溯离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冷冽，带着一令人胆寒的、事不关己的平静，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勘验完毕的、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现场：“之后发生了什么，沉清溪确实不清楚。但是，白予澈，”他微微加重了语气，如同法官敲定罪的木槌，“我，知。”

    dante猛地抬起，中是全然的震惊，和一再也无法遏制的、近乎崩溃的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