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的味十分好闻，有苦艾草的味，又或是某香料，不是那斯文男人的青草雪松，哥哥的味像麝香，更郁更浑厚，闻多了上。

    她很喜。

    郁小闭上，嗅他的气息，“哥哥，多抱抱我吧。”

    郁诚抱她，“我不是每天都在抱你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她抬手解他衣扣，扣巧，纽扣手，其实不太好解，要两只手一起，他特意教过她，还顺手教她解腰带。

    他每一款腰带，她都知怎么扣，也学会怎么解。

    她已非常熟练，将他脱光。

    二人赤拥抱，彼此依偎，像回到幼儿期，肌肤极度饥渴，需要肤的相，温的熨帖，像是某仪式，通过拥抱，为灵魂充电。

    “要像这样的拥抱。”

    郁小脸贴住他的，双手环住他的腰，将挤他的间，让他夹住她，她整个儿他的，满足，“我终于活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有很一段时间，不让她靠近，她很久没有享受过拥抱，直到有了门禁，直到哥哥非要为她检查。

    郁诚抱住她躺，俩人挤在沙发中，她靠里，他靠外，挡住她，半边手臂护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她又伸手去玩他的小鸟。

    小鸟大了，会动，又又的一，变成大鸟。

    他随她玩，“怎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人在外面，很想你。”她声音落寞，“你在我边，我还是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总是很空虚，好像从来吃不饱。”她说，“吃饱了，也还是会饿，心里很饥饿，要用来填饱。”

    小抬起脸，“哥哥，我想要你来我，可是你不属于我，你不能我。”

    他捂住她后脑，轻轻抚摸，颚贴住她发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她声音闷闷的，“嫂嫂说，不能和哥哥亲亲抱抱。”

    郁小心抵，反而将他抱得更，“可我就是想要拥抱，你是不是又想推开我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没有想推开你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可你总是推开我，因为有嫂嫂，你要顾忌她的受，你的心里只装得一个人，有了她，便没了我。她可以给你生宝宝，我不能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，声音越来越低，“我讨厌你边的女人，可我还要为你筹备订婚，再往后还有婚礼，还有你将来孩的满月宴，都是我。”她说，“我也不喜你的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