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淼，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，我们这样背负骂名的还是我。”渊要扯开他的手掌，一地掰开他的手指，却像是在掰一把新铸的铁锁一样，挣不脱逃不掉。她很少对着哥哥直呼其名，这一次她叫他名字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。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开始闪回，渊的耳朵开始嗡鸣，脑里飘过无数他们相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们曾经在她学校的墙接吻，在小区里看不见的地方相拥，甚至她半夜从书房里偷跑来，跑他的房间里媾和……他们也曾经躺在酒店的房间里看日落，她被汗涔的发一缕一缕地披散在光的上，除了脖以外全是星星的吻痕。而她的哥哥抱着她的腰，他问她，他们会有以后吗？就像这个落日，落了，明天的落日就不是这样的了。后来他们又来了一次，简直是不死不休，她咬他的手，咬了血，她要落泪了，他伸过来的纸却比她的泪慢一步，错过了，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比起结束，似乎来不及更加可怕，他们骗父母来陌生城市旅游，却如此这般地睡在了一张床上。的气味是郁的，绕不开剪不断的绑带，缠绕着本不该相的人。

    渊最后还是没有舍得推开他，任凭他就这样抱着。乌桕树落叶了，有一片飘落在了她的脚边，尚是脆的，很净没有虫。

    “那次相亲，我还是会去的。”她叹了气，这回是她亲吻他，从耳廓，到外挂的助听，到他的脖颈，他的锁骨……

    “好，只要你肯为我留，过程都不重要。妹妹，你就当是可怜我吧。”

    我们可以这样没命没分地生活，我甚至愿意我是个残疾，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你，在我边。算了，还是不要个残疾的，不然你还得照顾我，可妹妹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他给李英梅发了消息，说他今晚和妹妹去参加局里的聚会，会晚一回去。李英梅自是心怒放，自己的宝贝儿也是息了。

    他们只当是一对普普通通的侣，走过了一条条商业街，和其他吵吵闹闹的小侣一样在网红店门打卡留念。给他们拍拍立得的小随说了一句:“哇！你们好有夫妻相！”他报以温柔的笑:“谢谢你，大家都说我和我的人很像。”

    路过一家婚纱店，渊多看了几，有些惋惜:“好漂亮啊，可是我一辈可能都穿不上了……”她话锋一转，又开心地说:“不过你可以悄悄地和我求婚，我悄悄地答应你，但是我想要古装电视剧里的那样的嫁衣，然后把我们的发结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辈还兄妹吗？”这是淼问的。

    “啊，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，不过辈估计我们还会这样偷偷地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