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摁让所有人都手拉手当好朋友。

    看来这斋舍没他得散！

    左右也是要知自己名次的，江从鱼笑着起招呼：“走吧，我们也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何言一兴起来，与韩恕他们一起跟着江从鱼门去。

    他们几个虽然学最晚，但因为有个江从鱼在，没走几步便有人跑过来与他一起边聊边走了。

    到了张榜的地方，已经有不少人等在榜，显然都想瞧瞧自己国监后的第一次考试考成啥样。

    江从鱼也被这喧腾的气氛引，开始兴致地跟人讨论什么时候能张榜。

    张榜以后就是挨个领着写有名次的竹牌选斋。

    这也是近几年的新举措，从前都只有老师选学生的，现在学生能名次先后选自己想去的斋。要学东西的是学生本人又不是老师，当然得让有天资有抱负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！

    自己选的路，走起来应当会更定才是。

    像江从鱼就直接排除了专攻经义的那几个夫，一心只想选那几个讲课有趣的、能教真本事的。他这段时间光是临时抱佛脚就觉得疼得很，可不想一辈都跟六经打！

    经义什么的，考试够用就行，真的没必要一扎去钻研半辈。

    一个夫能带三十人，总不至于到他就全被别人选完了吧。

    这时有仆僮梆梆梆地敲响了梆。

    接着便有人捧着的名榜来张贴，瞧着有科举放榜的气势。等到拦着众人红绸一被收起来，大伙就齐刷刷往里挤去，纷纷找起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江从鱼知自己要被降等，倒也不在意自己排在第几。

    他好奇地挤到最前，想看看是谁拿的第一，一看便发现是个叫秦溯的。

    这人他知，得也不错，只是对方父亲是当朝首辅，既不亲“张”也不亲“杨”，还总有人簇拥着，叫江从鱼连招呼都打不上。

    江从鱼没与秦溯上朋友，自然不知对方是怎么样的人。

    他只是暗自羡慕对方能拿第一，把名字亮在了最前，多威风！

    江从鱼正琢磨着，就听周围有人满面笑容地往回挤，嘴里嚷嚷：“第一，第一，溯哥你是第一！”

    江从鱼循声看去，只见秦溯立在人群之外，周围和平时那样围着不少人。

    听了同窗的报喜，秦溯面上没什么得意之，谦：“不过是次分斋考试而已，拿了第一又有什么可骄傲的。”

    有人夸他果真有君之风，有人则不忿说：“有的人还没考试就说自己要拿第一，结果我刚才把前十都看过了，压没有江字打的。说大话前也不先称量称量自己的本事！”

    江从鱼好朋友，只要相得来便压不看对方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