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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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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从鱼朝阿罗多大大的笑容:“早啊。”

    楼远钧轻轻地亲了亲江从鱼薄薄的,哄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楼远钧握住他主动揽上来的手问:“你就不怕我留来会更过分的事?”

    试图把那片印记给搓掉。

    现在他练起拳来心里想的都是那些自己讨厌的人,左一拳右一拳打得虎虎生风,可谓是学到了袁家拳的髓。

    楼远钧不赞同地说:“明知自己肤容易发红,怎么还搓那么用力?”

    楼远钧被江从鱼闹醒了,坐起抓住江从鱼作的手,阻止江从鱼继续蹂躏自己脆弱的脸颊。

    江从鱼浑一僵。

    楼远钧伸手挲江从鱼的脸颊。

    江从鱼练完一拳,正拿自己的汗,就瞧见阿罗多在不远看着他。

    像他上这杂役服,他也是不会再还给鸿胪寺的,命人送一新的回去就好。

    确实,不在江从鱼上留多少印记,要不了多久都会消失得净净。

    江从鱼只当他是关心自己,满答应:“我要是不听你的话,你想怎么罚我都行。”他怕楼远钧私自混鸿胪寺的事叫人发现,麻利地起穿好衣裳鞋袜,鬼鬼祟祟地趁着天未明把楼远钧送了门。

    仿佛他们这偷偷摸摸的相会只是中月镜中,转就会消散无踪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江从鱼醒来的时候觉脸上麻麻的,睁一看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窝在楼远钧怀里。

    江从鱼骄傲地:“这是我跟我同窗学的。”他和阿罗都说起自己在国监推广袁家拳的丰功伟绩,现在好多监生早起都会来上这么一拳提神醒脑。

    楼远钧轻笑:“好了,我骗你的。我怎么可能在这地方对你什么?”

    阿罗多临行前,他兄曾让他行事要万分警惕,因为大魏

    楼远钧亲吻着江从鱼眉心说:“你以后若是再这么不惜自己,我可是要罚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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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梦乡之前,江从鱼还糊里糊涂地想:哪怕是当个杂役,楼远钧也是最好看的杂役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人知晓他们曾这样亲密无间。

睡不好,不由伸手环住楼远钧的腰挽留:“外面都宵禁了,不如你就在这里睡一晚,明儿一早再回去。”

    阿罗多听在耳里,只觉大魏年轻一辈的弟竟是一团和气。

    怕楼远钧恼他胡来,江从鱼凑上去哄人:“红了就红了,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忙坐起来搓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这里是鸿胪寺的直舍,供鸿胪寺官吏值夜时歇息的,这里的被褥和枕不知是以前被什么人睡过,以后不知又会被什么人睡,他哪里肯让江从鱼赤条条地躺在上面。

    杂役服那质地糙的衣襟在他脸颊留了一片红红的印记。

    江从鱼想说“你不脱衣服吗”,又觉得这话容易引得楼远钧继续耍他,只能任由楼远钧作一杂役打扮搂着他和衣而睡。

    阿罗多夸:“你这拳看起来能打死老虎。”

    要是这批人成起来了,恐怕又是大魏新的依仗。

    江从鱼送走楼远钧,看没有人发现他们昨晚了什么,又开始坦坦地练起了袁家拳。

    江从鱼:“这不是觉有麻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就活得糙,很少觉得自己有多贵。

    别看他在楼远钧面前一脾气都没有,面对楼远钧的压制毫无反抗之力,但那也是他自己愿意才会那样。本来就是你我愿的事,有什么好反抗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