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放了手，江从鱼就再也不属于自己，江从鱼再也不会亲他、哄他、信任他、依赖他。即便看到江从鱼与旁人意，他也没有资格再生气……

    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吻，江从鱼促：“正好雾这么大，你快走吧，别叫人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楼远钧从后抱住江从鱼，侧亲江从鱼那连巾抹过都能红上一会的脸颊。

    楼远钧虽也有心事，可江从鱼都亲上来了，他肯定是不会客气的。

    江从鱼恶狠狠地咬住楼远钧的指，

    楼远钧：“刚才你亲我多久，现在就让我亲多久，这样才公平。”

    而且这人就不怕有朝一日份大白，叫人知他又是给他斟茶磨墨又是给他洗脸脚吗？当然，仔细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，他们关起房门来的事哪里会有旁人知晓？

    如果没有得到过也就罢了，他都已经把人哄到自己怀里来了，怎么忍受得了江从鱼就这么离开自己？

    两人各怀心事共枕一晚，江从鱼早上醒来后发现楼远钧早就起来了，还给他备好了洗漱用的温、脸巾、牙刷。

    他很快便反客为主地把江从鱼亲得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江从鱼嘴还麻着，只觉有十张嘴都不够楼远钧吃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但，他怎么放得了手？

    楼远钧却把他抵到门上，说：“你亲够了就赶我走，是把我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吗？”

    江从鱼转过想看清楼远钧的模样，却怎么看都看不清楚。他在心里叹了气，勾住楼远钧的脖主动给了个而灼的吻。

    江从鱼气结。

    楼远钧：“都已经知你在这里了，我肯定天天误闯。”

    以前他怎么没觉得楼远钧这么坏？明明刚才楼远钧就已经回亲了老久，现在居然全算到他上！

    没等江从鱼和楼远钧分辨清楚，楼远钧已经用指腹挲着他被亲得发红的双，说：“你这样再亲会被别人瞧来，先记在账上，我晚上再来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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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这些风风雨雨，楼远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，这本就是他这个祸源该帮江从鱼挡住的。

    谁都不会知他们曾经这么亲密无间。

    这个秋日清晨天还灰蒙蒙的，外雾气重，天地一片混沌，连近在咫尺的人仿佛也变得朦朦胧胧。

    瞧着楼远钧要手把手给自己刷牙洗脸了，江从鱼赶把他给挡开。他又不是三岁小孩，哪能让楼远钧这么照料！

    江从鱼慢吞吞地用巾把脸得净净，才问楼远钧：“天都快亮了，你还不走吗？”

    他不可能会放手。

    江从鱼提醒：“你不是‘一不小心’误闯上林苑吗？你还准备天天误闯不成？”

    楼远钧也知自己应该如一开始在心里承诺的那样，江从鱼不想继续了就放手，从此把江从鱼当亲弟弟来对待。

    这人要不要听听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话！

    江从鱼瞪他：“那你要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楼远钧低亲了亲江从鱼的发旋，掩住了底晦暗不明的绪。

    江从鱼活得糙，洗个脸手都重得很，一都不在意会不会伤自己。

    楼远钧在江从鱼耳鬓与双之间连许久，享受够了恋人在怀的温存，才说：“我今晚再来陪你看书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听着楼远钧这肆无忌惮的话，知晓他们这样的关系应当维持不了多久了……至少在今年秋猎，他这个京师“新贵”肯定是要正式面圣了，算算也就是这一两旬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