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视觉、听觉、觉，拖得越久就越严重……等到五尽失，人自然也死了，那就不用治了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想也不想就说：“那当然得早治好！”

    陵游：“是吧，正常人都这样想的，只是我们行医的总是遇到想法不一样的奇葩，我都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知楼远钧不是讳疾忌医的人，偶尔生病时喝药都很快的。他张地追问：“莫不是治这病很危险？”当初老神医给他治病的时候，都对他老师说他要是持不住可能就醒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陵游：“确实危险，不过他肯定能撑过来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抓楼远钧的手问：“你为什么不愿意治？你肯定能治好的，你早治好，我们就能久久地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陵游：“因为他不知治好以后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愣住。

    陵游说：“他这病不是病，是中了一奇毒，毒之人想他痛苦煎熬一辈。这毒一直是义父的心病，义父离京前临终前把解毒之法教给了我，希望我有朝一日能京解决此事，算是义父他老人家的遗愿——我也是耗费了这么多年，才把需要的药材都集齐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：“那就解毒！”

    江从鱼没明白有什么好犹豫的，有病治病，有毒解毒，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吗！

    陵游：“这奇毒非常特殊，一旦将它驱除来，中毒后这些年的记忆也会随之剥除。也就是说，他的记忆会回到中毒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一哑了。

    陵游：“他犹豫也不全是为了你，他估计也怕自己若是只有十四五岁时的记忆，没办法稳住朝局。”

    十四五岁时的楼远钧……还在东。

    那时候鲁家女生皇嗣突然夭折，鲁太后换太的期望落空，又重新拉拢当时太之位摇摇坠的楼远钧。

    江从鱼用力攥楼远钧的手，继续追问：“毒是谁的？”

    陵游：“是那个失了皇嗣的鲁嫔，她趁着陛‘母’重归于好的当把毒掺酒里去……”

    有时候人就是没理，明明楼远钧不是害她孩的元凶，偏偏她就是最恨楼远钧，认为自己的孩都死了，楼远钧怎么还能好好地活着？

    “这毒是义父调的，他也是对这古方起了好奇心才了那么一瓶，没想到竟落到鲁嫔手里。”陵游，“所以义父临终前还惦记着这件事，叮嘱我一定要把这毒给解了。”

    江从鱼抬看向楼远钧，嘴里却还是在问陵游：“一都想不起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