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晾在厅外半日,形同羞辱。
郗归心里明白,他们其实都是政客,愿赌服输,本就无所谓什么恨不恨的。
可她还是不甘心,凭什么阿兄失去了权势、失去了希望乃至于失去了命,谢瑾却能踩着扳倒桓氏的功劳,成为江左新的权臣。
从容是属于胜者的品质,郗归无法到从容,她只有不甘。
这不甘与理智混在一起,搅得她痛难忍——
臣贼
又如何?那是她的阿兄啊!
她一定要去京,一定要把那支私兵牢牢握在手里!
此时的郗归还不知自己能
什么、要
什么,但她清楚地明白,那是阿兄和自己最后的筹码,她不能轻易将其拱手让人。
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郗归撕毁了郗途递给她的名册,表示自己不愿再嫁,要去京独居。
郗途自然不会同意这个要求,他觉得郗归简直是异想天开:“正经人家的女郎,哪有不成亲的理?”
郗归理直气壮地回怼:“我又不是没成过亲,我是和离!和离懂吗?”
“你那是和离吗?你那是被休了!”
话一,郗途便觉得过了,正要找补一二,却听郗归驳
:“我就是被休了怎么样?你冲我吼什么?有本事你冲着王家吼,让他们别休我啊!冲着自家人凶算什么本事?我看你就会窝里横!我今天把话撂这了,我不嫁,谁都不嫁!你要是非要我嫁人,我就一
撞死,去
曹地府里找阿兄!”
郗途气得面通红:“你休要再提那个犯上作
的逆臣!”
郗归比他更加生气:“阿兄才不是逆臣,他那是为了北伐!司氏不思
取,偏安江左,
睁睁看着江北沦陷,看着同胞受辱!这些尸位素餐的皇帝,才是中朝以来最大的逆臣!‘天
者天
人之天
,非一人之天
。’大兄要废了他们,究竟何错之有?”
郗途闻言气急,大怒之,他抓起手边的镇尺,
看就要扔向郗归。
郗归察觉了他的动作,却梗着脖,一动不动地瞪着他,丝毫不见闪躲。
郗途见状,颓然地放了镇尺:“这些话,你以后不要再说了。司
氏再如何,也——”
笃笃笃的叩门声打断了郗途的话,他没好气地喊:“
来!”
来人是谢瑾边的僮仆阿辛。
阿辛躬行礼:“家主想请郎君明日过府叙话,不知郎君可方便?”
早在看到阿辛来时,郗途便换上了一副和颜悦
的表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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