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些时候，颜正业一回来，就用非常惊恐的神看着他。

    崔聿宁笑着问了他一句：“你这是什么神？”

    “你和殿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颜正业语气里没有幸灾乐祸，也没有得意，他是真的担心，崔聿宁一时之间，有些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他原本以为自己就算这么说了，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和后果。

    但是很显然，事实并不是这样的，颜正业为了他担心，而且他都这样的话，其他人肯定就更加会议论纷纷了。

    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，所以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，但是其他人肯定不会这么想的……

    其他人会觉得，自己之前和摄政王是那个样，现在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转变太大，其中肯定会有不对劲的地方。

    人的心态还是非常容易，就能够想明白的。

    那些人就算不会落井石，也不见得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脸。

    崔聿宁虽然说原本就不指望，但也还是觉得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至少他没有想过要麻烦颜正业。

    “正业。”崔聿宁对他说，“殿位权重，对我表现来的样越特别，对我来说就越危险。”

    颜正业看来他很久很久，然后才了。

    崔聿宁明白，古代人和现代人不一样，有些来自自己的想法，他要理解是需要时间的。

    很明显，颜正业此时此刻就是在努力理解自己说的话。

    自己和他说的这些话，他不明不明白，至少给自己表达来的状态都证明他确实认真思考了。

    这样也就够了。

    崔聿宁没有指望从他上得到什么，同样，颜正业也不会指望自己为了他什么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崔聿宁心里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是到最后也还是没说来。

    他思考了很久之后，还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和颜正业说：“你放心好了，我肯定会搞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