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你不会用嘴？”钱兆文无语。

    郑明然低着，一副认错姿态：“……不好意思，次我会注意。”

    钱兆文不想跟他在这里掰扯这个，郑明然一手捂着胃：“你要和沈老师一起回去？”

    钱兆文也不看他，故意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郑明然轻声说：“我胃还是不舒服，蓉说回去之前先去别的医院看一，今天就不住这边了，清岸没机场也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钱兆文这才扫了他一：“什么意思？让我和你一起走？”

    郑明然没，只是说：“反正你明天也要飞，不一起的话你还要自己去机场……”

    钱兆文本想同意，看他片刻又说：“算了，我明天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他赶去追沈澈，找了一圈却没找到沈澈的那辆车，还以为是自己记错车牌号了。

    发消息过去才知沈澈以为他要和郑明然一起回，所以就先走了。

    钱兆文站在路，从兜里摸一烟上，然后单手撑着。

    他竟然觉得这事发生在他和沈澈之间还合合理的。

    沈澈对一只猫都比对他亲近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，郑明然的保姆车缓缓停在他面前，车门打开，对上郑明然的一张笑脸：“上来吧，人家怎么没等你啊。”

    笑得竟然还灿烂的，装都不装了。

    钱兆文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谁气笑了，他刚想上车，郑明然又说：“先把烟灭了吧，我怕我闻到会吐。”

    钱兆文瞥他一，冷声嗤笑：“就你贵。”

    到底还是把烟灭了才上车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沈澈回到酒店后又收到了钱兆文的消息，说他今天不在这边住，明天直接赶飞机。

    沈澈如释重负地回了一个“好”，继续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