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澈不说迟醒也知在哪，他轻车熟路地找到膏药，回来后对沈澈说：“转过去趴。”

    沈澈生病时反应比平时慢半拍，他看着迟醒眨了眨：“……你帮我贴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贴。”迟醒说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你帮我贴吧。”

    沈澈自暴自弃，背都背过了，贴个膏药又能怎么样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转过趴在床上，垫着手背，迟醒掀开他的上衣，就是一截白皙漂亮的窄y，这个z势让沈澈的y窝更明显了一儿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压到了腔，沈澈又开始不停地咳嗽，一截窄y起起伏伏，没机会开说话。

    等他反应过来时膏药已经贴完了，位置还准的，就在他最疼的地方。

    迟醒放他的睡衣，隔着布料在贴膏药的地方了，让膏药贴一些：“位置对吗？”

    沈澈是真的疼得难受，领地一直在被同一个人侵也就没那么警戒了，他说：“再用力一儿。”

    迟醒啧了一声：“我是的吗？”

    沈澈闭着睛，嗓音沙哑又带着儿鼻音，蔫蔫地恳求：“帮帮忙，我可以付钱……”

    迟醒没说话，手上动作也没停，他发现自己好像又解锁了一块新的沈澈拼图。

    和对待别人，对待向小可，对待钱兆文，对待醒醒时都不一样的沈澈。

    没有那么礼貌客气，又没有那么放松自然，带着一儿藏不住的毒和坏脾气，又有些别扭和不自在，甚至生病了还会变呆变迷糊。

    沈澈被得舒服了一儿，他拖着调说：“迟醒，你也学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？”迟醒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钱兆文说他学过。”

    “钱兆文是谁？”迟醒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