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我没有权利也不应该过问你的工作，”沈澈直截了当地说，“但是你这个说辞让我没办法相信你不是去了别的。”

    餐桌上的气氛一时间凝滞起来。

    半晌，迟醒叹了气，了眉心说：“工作容是保密的，确实不能说，但是其他的你都可以问。”

    沈澈静静地看了迟醒一会儿，忽然发现他左手掌心好像有红：“……你手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迟醒闻言摊开掌心给他看了看，上面有一泛红的细伤，他自己却不太在意地说：“不小心划的，没事。”

    沈澈看他的表变得有些复杂，他现在除了担心迟醒是不是单以外，还要担心他是不是什么违法犯罪勾当的。

    不过后者还是要比前者好一些的，至少他不会被动地成为别人的轨对象，就算迟醒真的了违法的事他也是不知者。

    至于人安全这事，沈澈反倒不想太在意。

    虽然他怕死也不想死，但是他在人生最黑暗的阶段就一直相信，该死的时候逃不过，不该死的时候想死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所以即便曾经有过几次想要自杀的念，沈澈现在依然可以好好地坐在这里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问了我也不知你说的是不是实话，我会自己考察一的。”沈澈终于松了，把盘推还给迟醒，“但是你还是得先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”迟醒毫不犹豫地应来，“你说吧，怎么发誓。”

    沈澈推了推镜，想了很久才说：“如果你说的是假话，那你这辈都不会再有一个好觉可以睡。”

    这誓对迟醒来说确实足够毒，他笑了一，把沈澈的话重复了一遍，就继续像没事人一样低吃饭。

    沈澈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去看迟醒的左手，他讨厌伤，无论是自己上的还是别人上的。

    小时候邱惠大概是怕他受了伤不说，所以故意吓唬他伤血了是很严重的事，可能会因为染而死掉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沈澈看到伤的第一想法依然会是这个，改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