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心不好呗，”郑明然看向他，“今天拍那场哭戏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，你说我要是死了钱兆文会不会也这么难过啊？”

    沈澈闻言微微偏过看他一，许久才说：“不知，等你死了我观察一，烧纸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郑明然一酒差儿来，他呛咳地笑着说：“不用了，万一他找了新人怎么办，我可不想到底了还要为他哭。”

    沈澈冷笑着嗤了一声：“你死的时候钱兆文都是个老了，还要找新人？”

    “那谁能说得准……”郑明然糊其辞地说。

    沈澈盯着他看了半晌，郑明然被他看得莫名心虚，避开他的视线仰酒。

    沈澈收回目光，没什么绪地冷声说：“迟醒失踪了，我现在联系不上他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那赶快报警啊！”郑明然震惊地说，“怪不得你天天魂不守舍的，他这工作这么危险吗？”

    沈澈没接他的话，自顾自说：“如果他回不来了我就上忘了他再找一个，不可能时间去伤心，钱兆文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郑明然沉默地了酒罐，半晌才说：“人还没死呢，你都每天伤心得吃不饭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我胃病犯了，”沈澈一边喝酒一边说，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郑明然嗤笑一声：“那你这酒又是为谁喝的啊，胃是绪官懂不懂？”

    “为我自己喝的不行吗？”沈澈眯着，前全是自己和迟醒在一起的画面，“我后悔当初和他在一起浪费那么多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嘴吧，我不揭穿你。”

    郑明然说完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去，因为沈澈说钱兆文也一样。

    是不可能时间为他伤心，还是像沈澈这样伤心到犯胃病也嘴说跟他没关系，好像无论是哪一他都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时间都不再声，沈澈胃里疼得直冒冷汗，却还是不停地把冰凉的啤酒去。

    他不知迟醒在哪里，不知迟醒是不是也在疼，既然是伤害共同，那他愿意多疼一，再疼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