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不由莞尔，“师兄也说了，这石无法与灵识共鸣。所以要以灵息试探。”

    提炼灵息比起凝聚灵识要难一些。需得同时调动周灵窍，数窍并行，运如转，方得炼一缕。炼息术常为叩境之人修习，用于提纯炼灵气并掌控其在的运行。

    而叩境之前，则是与悟。

    席墨湛湛，尚未悟，又哪里会想着去叩问大小境界。

    他知这又是要试探自己了，这便坦然，“抱歉了师妹，我今夏才得，并不会炼息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谦虚了。”余音并不肯信，“若是刚的灵识，又怎能得了这柄鱼骨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所言非虚，师妹不信也无法。”席墨，“不如换一个件，皆大喜。”

    余音看着一也不喜。委委屈屈了门去，却仍是在余数几凉风象征地要了支百蝶串簪。

    余数才给小妹扇了风，一旁便有人来寻，说是西堂又事了，要老大赶快过去看看。这就很是放心地将余音到了席墨手上，“你们去玩儿吧。”

    席墨，默不作声地同余音离得远了些。

    二人如此同行，街上依然有人盯着他们说。听着话儿概是两个小人行在一，颇有些小双璧的意思。

    就有主峰弟不忿，说那可是余师妹啊，旁边那个空有一张脸的算什么，连正统弟都不是，大概是新的跟班吧。若是换成丁师弟，那还勉能凑一对。

    余音心里很是受用，面上笑容愈发夭妍，勉忽略了席墨的负隅顽抗，貌似喜，“师兄，我们到了。”

    席墨跟着去，无视余音的雀然之，直接与店家打了声招呼，将那百蝶串簪打包了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今日多了些新品，不再转转么。”余音手指轻轻扫过腰间香，“阿兄可是将我给你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不巧，我还有事。”席墨将那簪并着一抹微笑真诚递，“师妹收好，请自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