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蜀虽未化形，却对人间界的规则很是熟悉，这便非常无语地说起来。

    江潭听着他的唠叨，还就真的记了起来。幼时看过的某卷书里，好像说过这么一回事。这就虚心请教，“钱怎么？”

    鹿蜀笑，“没钱的话，去偷去抢去骗，都不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江潭想了想，觉都不太好。

    鹿蜀就，“你这衣裳不错得很，当了换钱吧。”

    江潭觉得可行，正要去问问当铺在哪里，曹都便从厩旁的油桐树里落了来，正正好地打了个照面，劈便是一个大礼。

    “属……”

    江潭：……

    曹都着继续，“属罪该万死，忘记给…给大人准备行。”

    说着双手一递，垂首捧上一只朴素的包裹。

    见江潭敛袖提过，鹿蜀的大珠就转不动了。

    ——光是听声音，这包里起码裹着一斛金谷。

    曹都站起，对上它这副没见过世面的神，不由语重心，“这位兄弟，好好照顾我们大人，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。”

    鹿蜀蹄一撅，“这他的都是谁啊？！爷本来一只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山间小灵，被行绑作坐骑也就忍了。福分什么的，别再鬼扯了啊！”

    说着便开始扭动，看着好像就要开始舞了。

    “停一停，了城再。”江潭摸映形来，瞬间给鹿蜀唬得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人却是压没看它，只对着另一边，“曹都，你见过一样的刀么？”

    他看见青年额汗珠。

    “嗝叽！是属之过，属不明白大人的意思，想着那刀是您的赏赐。况那孩攥着死活不松手，就……就一起留在医馆了。”

    江潭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