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这样真的好看，像是雪的一般。为何从前不能这样坐在我面前，一定要披那劳什的青衣裳，害得我以为……啊，是了。”席墨捻着他莹然如冰的发丝，笑了笑，“你是觉得对不起我娘，才会故意穿那，站在我面前冒充她吗？”

    江潭不声，却听席墨叹了气。

    他这番话完全是在词夺理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你怎么又不理我。”席墨，“你不理我，我就要动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，你居然这么不识好歹。”席墨瞪大，“我娘打秋千可厉害的，你不让她带你玩儿一回，亏了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宗主大人。”他说，“我看上去，有那么轻贱吗？”

    江潭不声，只咽着白粥。

    席墨倏然打翻了粥碗，“师父，我生气了。你是故意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秋千很好玩，我坐在上面，会想到的第一个人，是她。”江潭，“那时候所有人都怕我，但是她不怕。”

，许是盐料涂抹得均匀，倒是不腥。鱼焦脆，质鲜，兼着郁的松香，总算无功无过。

    “师父再多说一些吧。毕竟我娘可是被夺去陪你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江潭。

    江潭就掀了帘看他一。

    “师父原来这么喜秋千啊。”他沉，“不过现在去不得了。我再就近给你绑一个便是。”

    席墨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缄默片刻，江潭才，“有一回，她请我秋千，但是我拒绝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吃。”席墨，“没想到堂堂禹灵君居擅此，不如以后，都由你来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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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师父，不必如此。你这样，很好的。”席墨真心实意，“我喜雪呀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又，“我早同你说过。我所教所待，皆是愿意为之，不必你回报。”

    他说，“那是第一次有人邀我一起玩。但我那时候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江潭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半晌只，“你娘亲穿碧衣，很好看。我没有觉得对不起她，也没有想要冒充她。我是因她喜上了碧衣。”

    江潭只能说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神幽，“这句话，我记在心间，差一就要记一辈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席墨，“你说的，明明是要我不必去讨好谁，尤其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”江潭略一迟疑，“没有陪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你总是这样。我放到你前的一切都不要，自己却要把好东西都给我。”席墨，“你是觉得我可怜吗？是在给我施舍吗？是以为我像狗一样，你给我什么，我就必须摇着尾收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