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潭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难受得不行，手腕又给绞住，得快要碎掉，只蹙眉咬着，勉力挡住将自己蜷缩起来的颤意。

    对于这折磨，他向来唯能以沉默相抵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以为不声，我就觉得没意思，就会收手了啊？”席墨拧着他的，很是诚挚，“才不是。欺负你这人，最好玩的就是痛死了也不叫，一脸隐忍地受难，满脸都是泪，满都是茫然。不知自己错在哪里，到底为什么要受这份罪。”

    他调，“最好玩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叫一叫喊一喊，我可能还会觉得吵。我最喜你这安安静静的隶了。”

    江潭上缠着的蛇开始咬他，一一个见血的印。不一会儿，血透过薄衫一粒粒渗了来。

    “师父你真的好厉害嘛。”席墨拉着他的双手，语气十分纯善，满心都是喜与赞赏，“不愧是我喜的，当真一声都不呢。”

    席墨拨开江潭的衫，将那些血印逐一舐净。末了去掐人的脸，发觉他虽然半阖着，却好似已经睡熟了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受不住了？”席墨，“以后我若要亲你，你就得乖乖把嘴张开，知了吗？”

    说着咂了浅浅一血，将递了上去，“你尝尝，自己的血味儿，是不是和糖一样甜。”

    江潭任他将血喂到中，并不吞咽，血就沿着角不断地淌，合着那双无光的，看着像是呕了最后一心血般凄惨。

    席墨蓦然不声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今天到此为止，别给我装死。”他说，“你再敢死一次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父，师父？”席墨好耐心地帕将血了净，“你再不声，我就真将你扒光了吊起来。说到到。”

    江潭本来就疼得半厥了过去，这会儿有了些知觉，便顺着他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