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时都可以放弃他,解决所有事後便能直接远走
飞,因为他不过只是孩
的生父,并非是无可取代的角
,可是他不自觉开始习惯了母
俩的存在,亲
的连系使他毫无招架之力,更是越发沉溺於这样避风港般的存在。
太宰治闻言,薄微微弯起,眸光熠熠,「哦?那跟我说的话又有什麽关系?」
原来打从一开始,荻野真本就没奢望过他成为孩真正的父亲。
荻野真以指尖轻划着他手腕上的旧疤,轻,「太宰治,我对正树是什麽态度你应当是看得
来,你更应该猜得
来,我心里有多麽挣扎。」
太宰治捉着她的手,用力在自己的
上,像是被
尽了力气般,一字一句地说,「这里疼呀。」
但是若没有着正树
大,
着他拼死活
去,正树怕是活不过四岁。
他还记得,女人搂着他的颈项,眸光柔,「那就生
来吧,我自己养。」
「我永远不会忘记去年被见习骑士追踪时,正树压抑着哭声问我为何自己生来就是这样的命那句话。」她喃喃地说着,「我他,我希望他活
去,即使没有办法救赎他的亲生父亲也没关系,只要活过四岁,撑到我把那些该死的隐患解决了,我就要带他回去乡
和爷爷一起生活,陪他度过一个孩
应当拥有的安稳童年。」
正树从生以来就被环境压迫着成
,无法拥有一个寻常孩童应有的童年是她这几年来最歉疚的事,这孩
遗传了父亲细腻的心思,
超的学习能力,比同龄孩
还要
,也少了四岁孩童该有的天真烂漫,他的笑容几乎是为符合剧本而笑,为符合气氛而笑。
语毕,他对她扯一丝笑容,像是哭又像是笑,更像是迷途无助的孩童,用尽最後力气发
气若游丝的呼救。
好看得很。
太宰治静静地听着,几乎是不由自主地,手指与她的手相扣得越来越用力了,恍惚着想起了当年他们俩上床时,他的手掌轻抚过女人柔白
的
腹,以玩笑的
气说,要是有了孩
怎麽办呀?
什麽是?太宰治依旧不明白,他知
何谓挚友,何谓夥伴,唯独
这
,他对它手足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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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覆上太宰治的手背,将上面的绷带扯去,底
被绷带遮挡着的数
淡疤,太宰治
意识想要挣脱开来,但荻野真
住了他的手腕,低语
,「你的绷带到底遮着什麽东西,我一清二楚,你觉得耻辱的、丑陋不堪的,我皆能包容,包括你那些天杀的奇怪思想,我都帮你一一导正过来。」
荻野真一怔,「哪里疼?」
「我好疼呀,荻野。」太宰治突然吐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