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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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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随时都可以放弃他,解决所有事後便能直接远走飞,因为他不过只是孩的生父,并非是无可取代的角,可是他不自觉开始习惯了母俩的存在,亲的连系使他毫无招架之力,更是越发沉溺於这样避风港般的存在。

    太宰治闻言,薄微微弯起,眸光熠熠,「哦?那跟我说的话又有什麽关系?」

    原来打从一开始,荻野真本就没奢望过他成为孩真正的父亲。

    荻野真以指尖轻划着他手腕上的旧疤,轻,「太宰治,我对正树是什麽态度你应当是看得来,你更应该猜得来,我心里有多麽挣扎。」

    太宰治捉着她的手,用力在自己的上,像是被尽了力气般,一字一句地说,「这里疼呀。」

    但是若没有着正树大,着他拼死活去,正树怕是活不过四岁。

    他还记得,女人搂着他的颈项,眸光柔,「那就生来吧,我自己养。」

    「我永远不会忘记去年被见习骑士追踪时,正树压抑着哭声问我为何自己生来就是这样的命那句话。」她喃喃地说着,「我他,我希望他活去,即使没有办法救赎他的亲生父亲也没关系,只要活过四岁,撑到我把那些该死的隐患解决了,我就要带他回去乡和爷爷一起生活,陪他度过一个孩应当拥有的安稳童年。」

    正树从生以来就被环境压迫着成,无法拥有一个寻常孩童应有的童年是她这几年来最歉疚的事,这孩遗传了父亲细腻的心思,超的学习能力,比同龄孩还要,也少了四岁孩童该有的天真烂漫,他的笑容几乎是为符合剧本而笑,为符合气氛而笑。

    语毕,他对她扯一丝笑容,像是哭又像是笑,更像是迷途无助的孩童,用尽最後力气发气若游丝的呼救。

好看得很。

    太宰治静静地听着,几乎是不由自主地,手指与她的手相扣得越来越用力了,恍惚着想起了当年他们俩上床时,他的手掌轻抚过女人柔腹,以玩笑的气说,要是有了孩怎麽办呀?

    什麽是?太宰治依旧不明白,他知何谓挚友,何谓夥伴,唯独,他对它手足无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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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抬手覆上太宰治的手背,将上面的绷带扯去,被绷带遮挡着的数淡疤,太宰治意识想要挣脱开来,但荻野真住了他的手腕,低语,「你的绷带到底遮着什麽东西,我一清二楚,你觉得耻辱的、丑陋不堪的,我皆能包容,包括你那些天杀的奇怪思想,我都帮你一一导正过来。」

    荻野真一怔,「哪里疼?」

    「我好疼呀,荻野。」太宰治突然吐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