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没有推拒。

    两人是走路上街的，住距离市中心医院只需走路十分钟，荻野真踩着低跟鞋步行仍是七平八稳，压不需要太宰治的搀扶。

    等到太宰治吃完早餐后，荻野真去了个澡，随后拎起包喊上太宰治一起门，太宰治问她上哪儿去，荻野真回答，「陪我去产检。」

    太宰治还想说什么，但一直于空腹状态确实是饿了，便不再多话，开始安安静静地吃起早餐，荻野真顺便给他煮了咖啡，问他加不加，太宰治说，「不了，我不喝加的。」

    他想起自己曾经差能够拥有孩，却一个接一个地失去他们，不得已，也不能要，毕竟他迟早要为了织田作能够写作的世界死去，那世界的荻野真也不会是个好母亲。

    「真不巧。」荻野真不为所动，「我现在怀了，第四个月。」

    「没有。」太宰治说话的声音极慢，「前面两胎妳打掉了，最后一胎刚生来就断气了，妳也终生失去了生育能力。」

    太宰治始终神愣怔地望着萤幕上的影象，一个灰灰暗暗的小影就在屏幕上若隐若现的，时而清楚时而模糊，他听着医生述哪儿是孩的手脚，哪儿是孩的，意识开始逐渐飘远。

    「还是很不巧，我男人喝加的。」荻野真说，然后递给他一杯加的咖啡。

    荻野真弯将桌上的三明治推向他，简单，「已经帮你打电话给侦探社请假了，先吃早餐吧，别饿坏我男人的肚。」

    两人先医院妇产科挂号，等了二十几分钟才到他们，前面了一些量血压、重及验等手续后，太宰治被荻野真拉了诊间接受医生的问诊，并看着医生使用都卜勒超音波仪给荻野真检查，确认胎盘与胎儿的心是否一切正常。

    荻野真的腰肢依旧纤细，但小腹确实有明显的突起，太宰治的神微凝，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这会儿到太宰治的脸变得不太好看了。

    太宰治将背脊靠向椅背，嘴角噙着笑意了，「认识，在我那个世界里，妳是与港黑手党合作多年的军火商，而我是港黑手党的首领，怎么样，觉得意外吗？」

    太宰治沉默了一瞬，反往女人的腹扫去一，但因为桌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清，于是荻野真索站起，终于让他完整地瞧见她的上半。

    他留意到自己说到军火商时，女人脸上的表有一瞬间的冷漠，但脸很快地又回归正常，她弯了弯，又问，「我们有孩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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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宰治：「……」

    所以问他要不要加有意义吗？还是荻野真就想膈应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