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说，“今天我就把这个成就打来！”

    系统：……整个呆滞住。

    不等系统缓过神来，林久就放了手里的玩。

    刘彻时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，此时见她放玩，立刻从奏折中抬起，温柔地问，“是想要新的玩吗？我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停住了，因为神女猛然凑到了他面前。

    你有没有见过扑咬的那一瞬间？神女此时的动作就凶猛如一狩猎的猛虎，久的蛰伏，和忽如其来的扑击。

    刘彻的呼都停顿了片刻，过了一会儿，或许是转瞬间，也或许是很久很久，他才慢慢地，慢慢又找回了自己呼的节奏。

    然后他意识到他很久没有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看到神女的脸，这些天以来他越来越大胆，从前他甚至不敢看神女的脸，可这些天他总是窥伺神女，神女得那样，神女的脸上没有瑕疵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神女凑得那样近，她主动凑上来的，近到睫叠，刘彻却几乎不敢看她。

    刘彻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神女上的非人，已经不再害怕。

    假的，本没有。他会现这错觉只是因为神女刻意收敛住那非人，她对丝线和珠串兴趣，所以她不介意短暂地个小女孩。

    她一直如此，如此地随心所。

    “我看见，有人行走在大地上。”神女在说话，就在离刘彻如此近的距离，可是刘彻觉不到她的气息，她像是没有气息，刘彻只看见她的牙齿，雪白，森寒。

    “鼓起来的肚。”神女说。

    这么久了，她还是不怎么会说人的语言，平时她不怎么说话，因为只有刘彻和她说话，大多数时间里她不回答刘彻的话，刘彻甚至不确定她有没有听过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没有吧？刘彻说的话在她看来本什么也不算啊。

    神女不说话了，她看着刘彻，神中有一纯然的稚气。

    刘彻再一次读懂了她话中的义，她是在问，那些肚鼓起来的人，她们是在什么？

    这个表述有笨拙，但意外地并不难懂。是在形容怀的妇人吧。

    可是神女说“我看见”，她怎么能看见？刘彻此时膝还没有孩，别的男人的妻妾难以直禁中，未央中本不可能有怀的妇人。

    这话中有疑，可是这又本不是一个疑。

    神女中的看见，怎么可能被视野所禁锢。她的睛是神明俯瞰人间的睛，她的看见不止局限在帝国疆域吧，“行走在大地上”，或许是草原上那些匈的女人？

    也或许是千年前和千年后的人，神的睛里看见的是什么，凡人又如何妄加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