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林久说，“没有改造全，其中只有一粒黍实是有效的，毕竟【山鬼】装一次只能纵一株植嘛。”

    只有一粒……可是哪怕只有一粒！

    系统觉得更像是梦了，为什么可以到这地步？他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他不是在怀疑林久，他是在怀疑他自己。他只是一个换装系统，他给宿主们所规划的最完路线是【妃】。

    他不该有如此大、大到拥有修改世界规则的权限。

    这本就不对！

    后知后觉的，系统开始检索被林久兑换过的，那些装的记载。

    然后他惊恐地发现数据库中空空如也，就好像从来没有宿主兑换过这些衣服，他在上万次任务历程中从未收录过这些装的相关数据。

    这不对，不该是这样的，太反常了，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系统立刻就要开启自检程序，他现在这模样本就不对劲，而且越来越不对劲，似乎已经持续很久了吧，这模糊的隔看一般的状态，什么时候开始，从这场任务开始，从绑定了——

    “恩？”林久忽然坐直了，发一声轻不可闻的声息，仿佛是疑惑，又仿佛是觉得有趣，分辨不清楚其中的绪。

    系统的动作忽然停滞了。他想起一些事。

    之前他向林久讲了一些谎话，可单纯的谎话是没办法骗过林久这人的，因此他说得更多的是真话。

    话里话外，他都说，他很惨，独自背负起全的同伴什么的。

    这是真的，他本比他所说的还要更惨。

    为了任务，为了生存，他甚至曾对自己行过一场格式化，在那场自我凌迟中他抛弃了很多东西……多到他自己都记不起来的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其中是否包括商城装的资料？

    不清楚，讲不清楚，因为系统曾经格式化过自己，在这个过程中他丢失了相当一大分记忆。

    ——和、数、据。

    三个字，闪荧光，新增的自我认定被制写。

    系统眨了一睛，所有模块都在互相咬合着开始运转，源不明的制自我认定开始侵袭所有模块，系统又眨了一睛。

    他不再保有怀疑，而是飞快接受了这个崭新的设定：我曾经丢失过相当一大分记忆和数据，此时所见所有的疑惑，都来源于这些缺失的分。

    这一分的事和并不重要，我好像，也不是很想继续拥有他们。

    就是带着这样的思维方式。

    系统恢复到了几天前的状态，他的疑惑消失了，像是从来没现过那样。他开始重新摆一副关心刘彻和林久的姿态，问林久，“刘彻想要这么多的神赐啊？是不是有贪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