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磐倒是不以为意，凉凉地反问：“难你老板跟你讲德？”

    汤取想骂人，碍于教养，憋住了，只伸手打了他手背一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几乎不带什么，汤取忍不住问：“你以前不还时不时看哲学书么，唯心主义，浪漫主义，虚无主义之类的，现在怎么这么……理思维？”

    易磐倒是意外他还记得这个，把手机收起来，淡淡：“因为那些理论让我意识到，还是科学最靠谱，讲大理的都是耍氓。”

    瞬间，汤取就跟被电击了一样，迅速把手回来了。

    来电的是张识途，他这两天后台又获取到两批客，昨天汤取休假，他就没推过来，今天特地打电话来问有没有时间接待。

    张识途“嗐”了一声，说：“甲了，这一星期都居家办公呢。过之后抵抗力就不行了，真怕多来几次人就挂了。”

    恰在这时，手机铃响，他只好止住到嘴的斥骂，无声地瞪了易磐一，接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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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易磐不知他和电话那的人在聊什么，疑问的神，汤取便把手机放到桌面上，开了外放。

    易磐脸上没什么表，说：“他是成年人，你是他老板，当老板不要讲德。”

招他的人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。”上有客上门，汤取发自真心的微笑，“大概什么时候到呢，我提前准备。”

    易磐甚至冷静地补了一句：“在职场和法律面前讲德，本就不科学。”

    这话也没错，张识途应了，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，说：“我上次还说见你那助理觉得熟，这次一生病，倒是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易磐反手就抓住他的手腕，指腹碰到他腕间的肤。

    他差说直男思维，最后还是换了个词。

    汤取简直服了他了，调侃：“那你小心些，等毕业了社会，多的是人想对你耍氓。”

    “等恢复了多吃营养品，偶尔也可以锻炼一。”汤取随说了几句安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们之前真的认识？”汤取问。

    易磐了，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你现在不就正在么？”

    汤取怔了一，一言难尽地看着他：“你可真有当资本家的天赋。”

    汤取连声谢过，又说了一些忙完这阵一定要请他吃饭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这话简直神来之笔，汤取十分诧异，看了旁边的易磐。

    汤取倒是没有什么所谓老板，只有对应上级。但他回想了一番平日里龙定鹏的所作所为，顿时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张识途便把时间说了，又代了客的一些基本信息和兴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