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完全夺走了他的注意力，他往边缘靠近一些，想看得更清楚。

    赵可人扭扭：“我放在家里了，斗柜第一层最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明天再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”许远心不在焉地问。

    “挨打了。”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背，估计是挨了篾，“我爸动的手，还叫我姑父一起动手，我忍了，谁让我以前不懂事呢。我爸说不原谅我，不让我回家。我妈问我以后是不是真的听话，我说是的，已经快要结婚了，我妈就帮着我劝我爸，现在他已经勉原谅我了。”

布给你的，让你扛东西的时候搭在肩上，别把衣裳磨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事，你没意见吧？”

    “顺利么？”许远客。

    许远看了时间，心想快到晚自习课间了，去拿东西的路上正好给他打个电话，过在这里无聊地呆着。

    许远伸手接，赵可人趁机把护腕一并到他怀里，然后转快步走了。

    许远有如未闻，他像被包裹在一只青桔里，酸酸的、漉漉的。

    “哎！人家在说那么重要的话，你怎么能走神呢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天的意味已经很，夜风很大，带着温的气息穿过他们所在的楼房，把许远晾在竹竿上的衣服得猎猎作响。

    突然有想那个家伙了。估计还没晚自习吧，等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。

    许远回：“不好意思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赵可人贴近拉他的手：“我改主意了，我就要今天给你嘛，去拿嘛。”

    许远没有照她说的，他绕路去了江滩，弯弯绕绕地走到了某个地方。他记得这儿就是和郁风打过架的地方，只不过原来的草滩变成了一块铺着平整造型砖的步。

    “远哥，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赵可人挠了挠脸，忽然有不好意思似的，“哎呀……哎……算了算了。我有个东西要给你，本来打算明天再给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回家去了，我有四年没回过家了。”

    过了两天一夜她才回来。

    许远想起来，她之前确实提过打算回一趟家，请家里人原谅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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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答应了赵可人，赵可人说她就在这里等，叫他快去快回。

    许远看见她时，发现她的成了贝壳，两颗小珠夹在里面，像灰的珍珠。

    在建楼只有光秃秃的框架，楼板边缘没有遮挡，从这里看江面一览无余，许远忽然看见江边有两个十来岁的男孩骑着自行车由远及近，车铃叮叮铛铛，中间夹杂着肆意的笑声。

    赵可人提醒他：“小心，别靠太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