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到了地方许远却没有祭拜成，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岔开站着，一看就是在撒，许远目光向，看见注落在一座新土包上,泥土还松散着，被冲一个小坑。

    许远缓缓地走过去，看清了状况，除了坟撒那个，还有三个男人在坟包不远蹲着打扑克。赵可人有块薄碑，她名字方被用红漆添上“女”两个字。周围撒着彩纸片，乍一看以为是祭奠的彩纸片，仔细一看却是印着赵可人妆照片以及“xx公关公司女”的小卡片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说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听音不是我们本地的。”

    许远站了片刻，打算先去看看赵可人的父母，他来时问颜二伯借了五百块钱，是要拿给他们的。

    许远在赵可人老家的乡场上买了两捆亿元大钞和一把纸幡，拎着塑料袋一路打听赵可人家的位置，所有人都用一异样的光看着他，又充满谨慎又瞧好戏的样，甚至还有闲人溜溜达达跟在他后面，一起朝赵可人坟走去。

    跟来的人中有一个主动解释：“到了，那就是赵可人的坟。那几个男的是她的债主，来好几天了，听说她之前借过利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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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又一个人凑上来补充：“还没完呢，这刚葬就有人上门讨债，说她还借利贷，好几万呢我的天！这几个人最近天天在村里，挨家挨发小卡片，还发到隔村了，全村跟着她丢人！”

    闲人舞着手臂说：“在家呢，不敢。老赵已经气倒了，他婆娘也气得东倒西歪的，都气死了。唉，小赵这死女……真不孝！之前回来过一趟，骗她爹妈说要结婚了，要带上门女婿回家过日，结果没多久，吧唧！被人死了。杀人的拿不赔偿金，老赵家倒了血霉了白养女儿这么多年！”

    许远觉不妙，问：“赵可人家里怎么样？她安葬了吗？”

    许远问：“赵可人家里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诶，对了，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没说，我说你不在，还在警局呢，他们又打听可人老家地址，说要去祭拜祭拜，我给他们说了，他们就走了。”

于在一旁看着微笑了一会儿，没几分钟又垮来，忧心忡忡地说：“对了，前天有几个男人来找过你，他们说是可人的朋友，想找你聊聊她的事。”

    许多于：“葬了，就是前几天的事，我实在走不开，就没有去她老家，托人带了二百块钱。你要去看看她吗？”

    刚转要走，几个男人丢了牌站起来喊他：“喂，站住，你认识赵可人？”

    许远看了暗来的天，说：“明天吧。”

    “认识，有事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