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好气地说：“你说伯明翰呀？有没有女朋友关你什么事，那注定是属于富婆的。”

    小萝莉眨眨：“噢。可我就是富婆呀。”

    格丝被这年轻漂亮天真的东西恶心到，唰得转过背去。

    李小提前到了，她揽着许远的胳膊去前台酒柜前酒，了四五瓶、三盒女士细烟，“一瓶酒一盒烟送到包厢，其余存着。你想吃什么果盘？伯明翰。”

    许远在玲的注视说了最贵的果盘的名字。

    了包厢，许远才提醒李小，之前的烟酒还存着，其实不用再了。李小说：“不东西，他们老地暗示你，以为我看不来？”

    李小今天一个人来的，算是许远的熟客了，几次她招待客来玩，男男女女好几个，最近只伯明翰。她是医药代表的，现在自己经营一个药代公司，三十来岁，漂亮明，很有成功女企业家的气质。

    之前有一次，李小带着几个三甲医院的科室主任来娱乐，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，每个主任都揽着一个公主，只有李小和许远并肩坐着，没有歪歪扭扭。李小寂寞地着女士香烟，忽然说：“伯明翰，我你女朋友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题玲培训过，许远回答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之后李小就常常来找许远聊天，她不唱歌，喝半瓶酒半盒烟，剩一半是许远的。她对人世故了然于，该消费的消费到位，玲和许远都喜她来。

    她聊生意、客，说拉近与客关系的秘诀是讲黄笑话，说拿客订单的秘诀是跟医生上床。她聊老公、女儿，说自己的目标是让女儿实现跨越阶级。她名校毕业，但不怎么聊校园生活，说已经过去太久了。

    许远从她的聊天中到，所有人的生活的底其实都是脏兮兮的，他得到了一麻木、颓丧的宽，但同时也对所谓的“成功”祛魅不少。

    在包厢消磨了一小时，李小提来想去兜兜风，“伯明翰，会开车吗？”许远说不会，李小有些失望的样，许远就向另一个王借了自行车，李小看见自行车捂着嘴笑得很开心。

    临走时玲对许远使型：别忘了要小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