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站起来拉他：“你什么神？去坐那儿去！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停了动作，诧异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不过他还是迟了，刚v8888，王们正要排队退来，他冒冒失失开门去，险些跟他们撞到一起。

    许远照培训容问：“沈总，要喝吗？”沈总摇摇。

    打的王冲他打手势：完了，走吧走吧。

    许远在门边拘谨地站了两秒，包厢里有七八个男人，他不确定刚才是谁开的，包厢里只有一个女人，是他的常客李小，于是他走过去坐到了李小边。

    许远正了正牌，匆匆朝v8888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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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姓伯？”他看着他的牌问。

    “二十四。”

    许远依言倒酒。他从周围人的反应看来，玲中的“大老板”就是今天的主角“沈总”。

    玲提醒他来活儿了，v8888大包厢，大老板。

    路过大厅旁一间平价大包时，神掠过透明可视窗，他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，但他忙着生意，并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用十分明朗标准的普通话说：“你留。”

    又问：“我？哪个老板？”

    一旁有人说：“愣着什么？沈总杯空着呢！”

    沈总像听见笑话一样笑起来。

    许远换到了中间一个年轻男人边，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玲说：“第一次来的，以前没见过。还没，其他人已经排队去了，你偷偷去，看还有机会没有。”

    酒过三巡，沈总起去解手。

    沈总应该是外地人，他讲普通话好像播音员一样标准，他和许远以往见过的老板们都不一样，说不清哪里不一样，反正就是不一样。

    豪包带独立休息间连着卫生间，许远习惯地跟过去，在门候着，有时候客人喝多了，来得扶。

    许远便赶往外退。

    李小拉了他一把，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，好心提醒他：“easy模式人生。去吧，加油！”

    许远问他笑什么。沈总摆摆手说没什么，并不打算告诉他伯明翰不应该是个英文名。

    “我不姓伯，这是我的英文名。”

    许远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从其他客人的聊天中他得知，沈总是北京人，什么什么生科技公司的总经理，是本地药代们千请万请请来的合作商。

    沈总解完手来，里面正在唱《死了都要》，他被声浪攻击到，一偏看见等在门的许远，一把把他拉休息间，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许远，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“伯明翰，你多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