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反驳景泽谦的话，因为毫无意义。他像个提线木偶，被动的被人控着，失去了灵魂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人已然麻木，前的视线由清明变得模糊，再到茫白，最后彻底黑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亮了，室暧昧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。

    昨晚站了两个小时，明明那么累了，可沈知之没睡多久就醒了。

    上很疼，动一，睛里就能起一层雾。

    景泽谦从浴室里走来，手里拿着一支药膏，对沈知之扬了扬：“趴好，我给你药。”

    沈知之几乎是用气音说：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景泽谦没功夫跟他掰扯，不由分说的翻过沈知之，给他的伤涂药。

    很疼。

    沈知之的肩膀开始发抖，时不时溢两声低咽。

    景泽谦把动作又放轻了些。

    给涂完药后，他才开：“我给李导说一声，把你今天的戏份推后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，傻都能猜到昨晚他们了什么，沈知之摇拒绝：“我可以，不用请假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能走路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就两场戏，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见沈知之执意持，景泽谦没再多说，只是：“今天我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沈知之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
    景泽谦给他吃过早餐后，让他先去片场，他把昨天的工作个收尾。

    化好妆，程砚舟也来了，只是他的表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沈知之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。

    昨晚景泽谦的占有在作祟，故意的狠了些，的沈知之哭声，让程砚舟听见。

    告诉他，这个oga是他的。

    不听没听到，程砚舟肯定已经猜他俩的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