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之懒得辩解，他对这个疯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次日，沈知之从李导那边了解到，程砚舟被要求五日拍完所有的戏份，然后他就可以离组了。

    可程砚舟混了娱乐圈这么多年，还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去留。

    沈知之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蚂蚁，被景泽谦随意在手里玩，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，他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，无论怎样他都要走来。

    果然，这世界上，没有人对他是真心。

    沈知之被景泽谦拽着项圈拖床，迫跪到地上。

    景泽谦惜的抚摸着他的，语气却有些残忍：“沈知之，我不想这么对你的。”

    领带被取，世界终于恢复光明，沈知之嗓哑的可怕，咽着：“我是被其他alpha抱了，那你就想要我的命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知之似乎是在认命，不再反抗，他被景泽谦揪着发，开嘴。

    在景泽谦心里，他和玩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程砚舟的戏份全拍完后，沈知之背着景泽谦，偷偷的去送他离开。临走前，他还是没忍住开：“对不起，程大哥。”

    等到景泽谦理完全的工作，解开绑着他的绳时，沈知之几乎快要厥。

    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沈知之的脸埋在被里，泪打了领带，冷汗顺着肩胛骨，一滴滴淌。电从尾骨蔓延至四肢百骸，让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儿，时不时动腰，剧烈打战。

    空气被烈暧昧的晚香玉挤满，耳全是微弱的哽咽和嗡。

    又像一朵弱的朵，在风雨打，凋零残败，蜷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也许是程家在京城还有名气，又或许是他没的太过分，景泽谦没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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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本就是正常反应。

    程砚舟侧首看向他，笑的依旧如沐风：“知之，这件事不怪你，是我自己得罪的景二爷，你不用自责。”

    沈知之的咳嗽声被闷在咙里，泪还是没有控制住，从他的角，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……

    至于他和沈知之的双人戏，被删减的差不多，拍的也很匆忙。

    他浮现着粉红，仿佛剥了壳的荔枝，景泽谦就更想欺负他。

    不用问，他也知是谁的手笔。

    可不乖的oga，就应该好好教育。

    景泽谦把他的沉默当默认，手一抬，又给他上了项圈。

    沈知之闭上，忍住了泪。

    景泽谦无视他这句话，手指在他脖颈后摸了把，调笑一声：“沈知之，都发了，你还嘴说你不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