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牵着可可往前走，没理会站在原地的席海。

    他担心李雁再看到那些半真半假的东西，到时候很难解释，于是总心不在焉将视线往李雁那里瞟。

    傅纪书已经让人去理那些桃新闻了，但易家想要造势，要攀关系，手里还压着机甲供应，并不一定能完全将言蜚语理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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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席海担心李雁气急攻心，正要开，李雁却自己接了话，淡淡:“傅纪书的光脑连我都不给碰，我还以为藏着什么军方的机密，原来只是对我不放心。”

样。

    李雁不置可否，说:“傅纪书的信息素阶位很，他大概也知不能覆盖标记，所以后来又去勾搭其他未婚的oga了。”

    席海脸尤为难看，“这人死了才安分。”

    他到烦躁，却又因为这样的烦躁越发沉默，可可追在他边想让他转移注意力看看自己，但李雁一看见小狗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傅纪书。

    到家已经不早了。

    想起来那天他让傅纪书赔偿自己一晚上的陪伴，但傅纪书却带着别的oga的信息素回了家，又让他看到了全网祝福的照片和新闻。

    他继续往前走着，像是在和席海说，又像是说给自己听，“我很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”他轻轻，“那个oga，我还在祈福殿见过呢。”

    李雁开始疼。

    前线会发生什么，他们在一起会什么，李雁什么都不知，只能从席海中了解到那些不知真假的只言片语，同样难以让他信服。

    席海有些惊讶: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李雁没应声，他当真在思考这个问题，然后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李雁的光脑遗失，去买了新的，坐在席海车上时一直安静翻着新闻。

    李雁垂翻了一会儿，看到郊区死了一个alpha，死因不明，正在调查。

    他将新闻念给席海听，说:“我见过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在轻轨上，”李雁毫不在意，语气也很轻，“他以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弃夫，只靠着一只大型犬抚自己，三番两次想要搭讪。”

    他听见席海在后问他，“纪书这个样，总有桃黏着，很难避免，如果标记清洗手术推广开来，你……你会想要离婚吗？”离婚？

    “不会，”李雁弯了弯睛，故作轻松，“为什么要离婚呀，傅纪书说他不会轨的。”

    他知因为自己给傅纪书药威胁他这件事让傅纪书对他难以保持信任，但也没办法接受对方信任其他的oga。

    席海有张。

    易上没有军的职位，也并非战地记者，能够跟着傅纪书上前线一定有傅纪书的授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