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已经休假了，还成日不着家。

    直到被人敲了后颈，被拉住手臂时才迷蒙地清醒了些，抬着脑袋看傅纪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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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闭了闭，睫栩动着，又再次睁开，抓着傅腩纪书衣袖的手还未松开。

    李雁没了睡意，他拉开衣柜，将衣翻来一件一件仔细翻找检查。

    “困了就去睡觉。”

。

    他拽了拽李雁的胳膊，没能将人拽起来。

    李雁一不知该怎么反驳，只能嘟囔：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傅纪书看见他略显苍白的脸，难得多问了一句：“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李雁垂着睫思，瞧不清神如何。

    直到可可偷偷从门外溜来，蹦蹦了他的掌心，他才回过神起了，用力了它茸茸的脑袋，又拨了一狗牌，起将房门合上。

    脚步自房间外响起，逐渐靠近，李雁检查完最后一件衣衫，将其全抱起来，抓住房门手柄时，与傅纪书同时打开了门。

    “工作。”

    李雁心不在焉给可可放粮，到月末他的力又会差一，蹲在狗盆前看可可吃饭时打了好几个呵欠，甚至有昏昏睡。

    李雁三心二意听着对方不大不小的声音，先说了军的事，大概是机甲制造上和易家意见相左，度停滞不前。

    “不去，”李雁又打个呵欠，他蹲在地上，糊糊问，“早上去哪里了呀？”

    他没有时间陪着对方胡闹。

    傅纪书还是如往常一样，没什么太大的表，也探不清底的绪。

    傅纪书也是个骗。

    “你总是说有事，明明有了假期还天天往军跑。”

    李雁后来也习惯了，他确实是骗，他还是个小偷，不择手段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李雁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的举动，愣了时间才回过神，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便猛地拽住傅纪书的衣袖。

    “李雁，”傅纪书大约觉得很是无奈，几乎已经控制不住冷漠的神，“不要说谎。”

    李雁弯弯睛，语调听着多少有轻佻，“疼，肚疼。”

    傅纪书便停止了要离去的脚步，平平静静望过来，“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又说起来之前死在祈福殿的那个alpha。

    傅纪书没说话，只两手从对方腋穿过，将人提抱起来，带回卧室去。

    “战争不会人化地休假，”傅纪书淡淡，“我不能像别人一样松懈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休假嘛，”李雁半张脸埋在手肘，眯着睛嘟囔，“休假为什么还要去工作。”

    通讯又传来，傅纪书松开手，讲着话，折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