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雁靠在栏杆上，转过脑袋来看他，“你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所以傅纪书主动地转了话题，：“你今晚了一件很危险的事。”

，却又说不上缘由。

    李雁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神，他的神，他那些不愿意表现在面上的绪和，然后隐隐约约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向后仰着脑袋去看月亮，手腕上的力收了些许，李雁便低去看傅纪书，终于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表。

    还是那么地平静无波，但又隐隐带着些许不赞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机人开始清理门的尸，洒着消毒从门转到两个人脚边，一视同仁地清洁着他们脚的地面，将那些血清理净。

    但傅纪书就这样拽着他的手腕，稳住他摇摆不定的躯，却也不曾说那些可能会让李雁到厌烦和逆反的话语，倒颇有些溺的意思，又像是无声地在为他兜底。

    他们都不是最合格最完的伴侣，他们的产生于混的战争角落和硝烟弥漫里，匆促又迷茫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傅纪书开了，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动了手，易家打草惊蛇，会将枪对准你的脑袋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傅纪书否认，“只是想告诉你，你不应当冲动行事。”

    之后机人哼着歌离开了天台，了楼，天台上又陷了寂静。

    所以那一枪，是傅纪书开的。

    但傅纪书已经不想再纠结这些已经发生的事了，他不知李雁为什么总是沉浸在过去过的事上不能，还会因此而产生绪波动，喋喋不休地要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
    李雁脸上笑意清晰起来，轻声：“傅纪书。”

    李雁安安静静看着傅纪书的睛，耐心等着对方的回答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的人，也没有能够清算清楚的和因果，纠结来去都只是在折磨自己而已。

    这样的念现得没没尾，李雁忽然重重地靠上了栏杆，只与腰的木质栅栏抵在后腰上，微微往后仰时，便摇摇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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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傅纪书，”他又重复了一遍，问，“你觉得，你是一个合格的伴侣吗？”

    李雁想，他这个时候估计会说“不安全”“不要这么危险的动作”“不要离栏杆太近”。

    傅纪书很早之前便已经怀疑了易家的立场，他和许姬一起放了线，许姬牺牲了自己的婚礼，用来引易，原本是想扣押易威胁易家家主，但李雁却提前放了渔网。

    他试图透过黑沉的夜去看傅纪书的脸，却发觉自己开始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，好似隔了一层薄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