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除了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大片冷泼到脸上，李雁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，前一阵一阵旋转发，窗上透的一日光落在他的指尖。

    李雁低着，珠从额前发丝滴落来，打了衣摆。

    他盯着指尖上的一光线，慢慢抬起手指，碰了碰它。

    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，但像是隔着幕，听不清楚。

    再之后便是穿透全血的剧痛。

    李雁咬着牙，直到再也抑制不住音量，痛苦的嘶叫从间溢来。

    “李雁，”傅纪书在他耳边喊他，“李雁……”

    “相信我吗？”

    痛楚一瞬间消失，残余了些许密密麻麻的觉，李雁麻木地睁着，无声说:“相信。”

    于是傅纪书俯咬住了他的后颈，给了他临时标记。

    这场叠的梦境到这一刻终于被打碎，李雁猛地睁开了。

    心还在很快，他盯着天板发了会儿呆，直到心趋于平缓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梦境中脱离。

    他转过去，傅纪书躺在侧，脸似乎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李雁的脚还有虚，惊魂未定，他慢吞吞爬起来跪在傅纪书边，掀开被看他腹的伤。

    纱布已经全被血浸透了。

    李雁撇撇嘴，嘟囔:“伤成这样还。”

    他着脚了床，去给傅纪书重新理伤。

    他的光脑还在桌上闪烁，一条一条着消息。

    李雁咬着绷带拿着钳，单手将光脑摸过来，想要回复两句，忽然又觉得不对劲。

    他将席海像开，查到对方的ip地址，虽然也在中央星研究院，但位置总有奇怪，和李雁记忆里的位置有所偏差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他将信息又关掉，忽然看见备忘录上密密麻麻打满了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