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面上还是没什么表，只垂小心地帮他剪着发。

了要求。

    却也只是浅尝辄止一般碰了碰，很快又直起了。

    李雁问:“怎么今天不问可不可以了？”

    他翻了翻日历，已经过去半个月了。

    李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，却并不排斥和反，反而放松了，轻轻靠在对方。

    从他醒来到现在，傅纪书一次在战场上待那么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在研究院实验室那段时间，一直都是我给你剪的。”

    他放空了思绪，想着傅纪书平时的所作所为，记得他平日总是悄无声息便来到爷爷家门，确实也从不提前发消息告知，甚至很少会打通讯。

    一旦低了，呼便错在一，混杂着对方的信息素，纠缠不清。

    “每次都问，很容易忘，”傅纪书，“想剪到哪里？”

    傅纪书从前在汇城军校教官时也总是沉默寡言，李雁很喜去找他的麻烦，有时候闹得过了些，傅纪书也会控制不住那副冷冰冰的神态，开说一些带着少见怒意的话。

    他靠在椅背上，捆在发丝上的被人取走，发散落来，如瀑般垂落。

    李雁觉得自己像只犯贱的小狗，就喜招惹像傅纪书这样老实本分的人，看着对方因为自己产生绪波动似乎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。

    李雁无所事事地盯着镜，忽然说:“以后不打仗了，你要是辞职不军官，还可以来理发师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他又主动搭话，说:“我还以为这次战役还要熬一段时间才能结束呢。”

    李雁轻轻“啧”了一声，嘀咕:“好死板。”

    门前便已经有些疲惫了，一旦坐来更觉得那份疲气瞬时漫上来，引诱着他合上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你给我剪，万一剪坏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哪怕那份怒意很难被人知晓。

    一熟悉的气息从背后扑过来，围绕在他边，带着一意。

    对方的轻轻整理着他的发丝，一捋顺，指腹偶尔会碰到后颈，酥酥麻麻，像是了电一般。

    李雁睫羽颤了颤，尚未睁开，对方已经轻轻过他的与他换了亲吻。

    傅纪书卷着他的发，发丝上带着荼蘼郁的香气，勾着他的心绪。

    “只是个假设。”

    傅纪书语气平静，“为什么不军官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这样的假设。”

    他想得神，没过一会儿，本安静趴在他脚边的可可忽然呜咽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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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雁没睁，他到自己的发被人从手中放开，没过多久又被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