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岂不是很容易便会暴。

    腕间的光脑在颤动，他垂偷偷一瞧，是傅纪书给他发的消息，只有四个字符。[躲一。]李雁茫然地眨了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转便向着教堂外走。

    他垂脸去，看不清楚神，就这样笔直地站在前方，衣袍将遮挡净，像是已经先一步开始认罪。

    牧师瞪大了，忍不住小声：“您要去哪，祷告还未结束。”

    李雁淡淡：“去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
    李雁简直抓瞎，完全不懂要怎么神父，心里隐隐怪罪傅纪书为什么要给他这样一个份。

    李雁有些疼地微微垂了，半的发带着些许卷曲，乖顺地半扎起来，只有额前留了几缕碎发。

焉地站在半圆室，默默打量着方的那些帝国的士兵。

    他往外走着，又转过脸一边问牧师，一边打量着那些还在闭着忏悔的帝国的军官，“你替我站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艾信鸥没什么规矩地摸光脑发着通讯：[信息素可以随便换吗？]很快对方便回了消息：[随便？你在玩什么医学奇迹呢，除非像我一样替换，否则绝不可能改变信息素]艾信鸥若有所思地了，又看见对方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教堂没灯，光线从天落来，落在神父的和肩，柔和了他的廓，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。

    牧师着急地比着型：恩。恩什么？

    李雁仔细想了想，大概是曾经在56星卧底的时候，和这些人也有所接。

    只是这般动作被他来总显得神圣又谦卑，几个帝国的军官也不是真的信奉神明，并不了解祷告的程，一时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李雁俶然抬起了。

    至于艾信鸥先前说自己的信息素的事，他不动声，只装作不曾听见。

    帝国总喜在装束上区分低贵贱，他能够通过衣形制与纹的不同大概推测今天到场的都是些什么人。

    总觉得在哪里见过，或许是面容，又或许是姿态。

    艾信鸥仔细打量着对方的面容，那是一张很陌生的脸，从未现在自己的记忆里，却还是让他觉到不对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，他回过神来，忽然看见牧师正站在一旁冲着他使。

    他指尖动着光屏，应：[碰见了一个业务很不熟练的神父呢。]他起了，在一众忏悔的声音里悄悄离去，背影消失在教堂门外。

    有些人的面容还有些熟悉呢。

    李雁茫然看不明白。

    而对方低垂着眉，也看不清楚睛与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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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倒是艾信鸥什么都没，只撑着靠在椅背上，一直盯着前方年轻的神父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