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认真：“别这么扎发，看起来很蠢。”

    傅纪书给席海传去通讯时，对方刚从实验室来，心里都是实验数据，中还念念有词。

    关于席昊和许姬从前的事，席海为他的亲弟腩弟，其实并不知晓。

    他与许姬是在工作中相识的，也是他先追求的许姬，至于婚姻的结合是否有许姬的一些其他心思，许姬没有说，外人也就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“这次又要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傅纪书还是觉得奇怪，接着：“虽然他生气了，但我还是觉得，看起来很蠢。”

    傅纪书等了一会儿，见他没有要停来的打算，只好主动提醒：“席海。”

    席海不知为什么一个发型也能让他们吵起来，“我记得那不是你给他剪的吗，好看的啊，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李雁脸上笑意尽失。

    玩了一会儿又失去了兴趣，一边听着傅纪书和军方通话，一边翻看着桌上的文件。

    傅纪书绕到桌前来，指腹拨着李雁扎起来的一缕揪揪，中应着话。

    “嗯嗯？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说他看起来很蠢。”

    李雁咬着筷想，什么时候能像傅纪书那样理一就好了。但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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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就是那么看重一段关系的格，因为很难戒断，所以在形成关系的初期总是格外的艰难，要好十足的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李雁其实心里知傅纪书什么意思，也觉得他说的很有理。

    席海那边沉默了一会儿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李雁有无聊，将那些文件翻来覆去看了几遍，傅纪书终于挂断了通讯，说：“西尔还在争权，等他那边稳定来，我带你去一趟89星。”

    傅纪书只好坐了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，他看起来好像可以到很多的朋友，但真正的知己却很少，总像是隔着一层屏障一般，往不了太。

    李雁陪可可玩了一会儿，之后趴在傅纪书书房的办公桌上玩他放在上面的一盆多。

    而一旦关系确定来，再要想断开，就会变得非常困难，会舍不得，会痛苦和崩溃。

”

    李雁面上浮起一些兴趣，正要开，傅纪书已经将他上的发圈取来，放了那一小撮发。

    也不能太理。

    “不什么，”傅纪书摆着他那一撮发，淡淡，“去见见世面，如果谈判不顺利，可能会让你帮忙揍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李雁觉得我对他的发型意见很大，”傅纪书虚心求教，问，“怎么才能让他消气？”

    今日傅纪书还有的忙，要和军商量如何给帝国施压签停战协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