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看了一会儿，学着顾司玙的动作摘泳帽，然后甩了甩。

    着蓬蓬发的两人对上视线，不约而同笑了来。

    结束后温瑾说要请顾司玙吃饭，却被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改天吧，你先回家好好休息。”顾司玙着帽衫，刚洗完澡只随意了发，带着意的发梢比平时更加卷翘，“回去以后一肌，明天同一时间，我们游泳馆见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？”温瑾眨，有些意外，“你最近不是在忙年底巡演，不如等你有时间再约？”

    “排练都在晚上，白天还算有空。”顾司玙垂看着他，忽然笑了，“还是你怕了？如果是这样，倒是可以多休息几天。”

    被这话一激，温瑾觉得自己还能回里再站半小时，“那就明天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想到什么：“那要不要加个微信？我扫你。”

    那顾司玙迟迟没有回应，温瑾有些疑惑抬：“是不方便？”

    直到顾司玙拿手机开二维码，滴一声后，温瑾愣住：“我们什么时候加的好友？”

    “你猜。”

    几天过去，温瑾已经能比较自如的待在里，还学会了最基础的漂浮和蹬。

    胆逐渐大起来后，他开始试探底线：“要不我试着再被淹一。”

    “不害怕吗？”顾司玙问。

    “待会儿如果我真不行了，你再把我捞起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他好像对顾司玙有着先天的信任，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对方捞起来过。

    一回生二睡熟。

    于是温瑾尝试着蹲，放任自己被池完全淹没。

    学会闭气后倒没有上次溺那么慌，只是沉在里的时间一，前似乎又现了另一幅画面，耳边再一次响起绝望的呼喊，有人不断拍打着什么，周的越来越凉，窒息再次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他快不能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