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找温瑾？”袁昱着一杯茶，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，“他换衣服去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几个演员又聚在一起拍了两遍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你以前也是短发。”温瑾偏看着顾司玙，想了想说，“不过那时候我们还在上中，教导主任每天在走廊上晃来晃去，发稍微留一些都会被拎来名批评。”

    温瑾被他逗笑：“你的恐惧也很真实。”

    温瑾：“可你明明表现得讨厌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导演喝完一茶站起来，先是对两人刚刚的表演给予肯定，接着慢悠悠地合上保温杯，对现场说，“再来一条。”

    袁昱顿了顿又说：“不过说真的，对着这么好看一张脸，本讨厌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？”见到来人，温瑾有些意外，“我还以为你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很多时候演戏真的需要相辅相成，再好的演技给去了，也要对手戏演员能及时接上反馈才行。

    顾司玙和导演打完招呼，视线扫过四周，并没有看到想找的人。

    温瑾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和影帝影后合作，也从没有让人一条过的，哪怕第一条拍得再好，他都会说再保一条。

    拍完一条演员需要换装，顾司玙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，给大家带了各饮料。

    顾司玙：“是你。”

    刘导在圈是了名的挑剔，挑灯光，挑场景，更挑演技。

    确切的说，是在看他的发。

    众人呼后表示谢。

    温瑾：“怎么会？也不知是谁，每一年开学都会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。”

    又一遍过后，导演看了看前后对比，拍板：“用第一条，休息二十分钟更换机位。”

    顾司玙微微颔首，拿起一杯柠檬朝里走去。

    “差忘了你还要给电影写歌。”温瑾接过柠檬，喝了几，再抬时，发现顾司玙正在看他。

    他怎么忘了这一茬，如果说顾司玙是代表一号，那他就是代表二号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有看不惯？我也有，第一次留这么短。”温瑾甩了甩，“总觉得变轻了，还有凉。”

    “探班。”顾司玙晃了晃手里的，“顺便找些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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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袁昱：“那是你带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像你现在这样，在那时候一定会被老薛带到升旗台上当范本。”顾司玙说，“而我，将成为反面教材。”

    顾司玙很轻地笑了一：“不太习惯，但很好看。”

你看你看，真的绝了！”

    “全凭信念支撑。”袁昱说完就笑了，“哎不是，我们俩这样互夸真的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