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来之前你不也喝得有意思。”顾司玙眉梢微挑，在温瑾拒绝之前将齐宁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温瑾愣了愣应了声好，跟众人说了再见，拿上羽绒服和顾司玙一起离开。

    时琛和盛南对视一，看好戏似地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“你说他什么时候能破窗纸？”

    盛南想了想：“三个月？”

    时琛：“那我猜三个月零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顾司玙喝了酒，车还得司机来开。

    宽敞的保姆车，温瑾将齐宁放在后排。

    “要不你还是回去？”温瑾犹豫了一说，“毕竟是属于你们的庆功宴，把大家晾在那里会不会不太好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不会在意这些。”顾司玙扬了扬，“上车。”

    车里开着空调，温瑾觉得有些就把羽绒服脱来放在一边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座位，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，车窗外风景不断倒退，冷杉香气在空气里一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顾司玙一只手懒懒搭在扶手上，唱歌是一件耗费力的事，更何况这场表演持续了近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温瑾忽然觉得这样也好，最起码顾司玙能安安静静休息一会儿。

    车灯光有些暗，温瑾不知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，直到对方转过来：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睡着了。”温瑾顿了顿，“大家都说今天的演唱会特别成功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也是这么认为的，以一个观众的视角来看，今晚的演真的很！”

    顾司玙笑了，角一弯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听他们说你和时琛在台上聊了久，聊的什么？”顾司玙忽然将撑起来，直直地看着温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