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言一副你是有什么病的神，略带嫌弃地将雾往前一扔：“自己动手，丰衣足。”

    温瑾听着两人的对话，这时候停动作未免显得有些心虚, 于是继续镇定地完了一整张脸。

    沿河栈继续往北，空的山谷里只有河潺潺淌的声音。

    走着走着一行人自动分成了三队，姜星和盛南走在最前面，时琛和路言走在中间。

    温瑾时不时停来拍几张照，和顾司玙就这么落到了最后。

    他们今天很早就发了, 这时候山间还萦绕着未完全褪去的晨雾, 树林里有一只松鼠好奇地打量着经过的人。

    温瑾只是和它对视了一, 小松鼠就朝哒哒他跑了过来, 又在距离一米多的地方停，保持着友好的社距离。

    一人一松鼠这么对望了一会儿, 温瑾忽然想到兜里还有一些没吃完的瓜，于是蹲挑了几颗饱满的放在地上。

    又有些迟疑地抬问顾司玙：“这……需要给他剥壳吗？”

    顾司玙笑了一：“我想应该不用。”

    小松鼠试探往前挪了几步，陆陆续续将几颗瓜嘴里，两颊可见地鼓了起来。

    温瑾抓住机会拍了几张松鼠特写，顾司玙同样拿手机，拍了温瑾和松鼠同框的照片。

    晨光柔柔的洒落在温瑾侧脸，端着相机拍照时角不经意间一抹笑意。

    顾司玙被同样愉快的心所染，直到温瑾忽然抬，视线直直撞上了他的镜。

    偷拍者和被拍者皆是一愣，温瑾装作没发现般撇开视线，拍了拍手站起来，“走吧，待会儿他们都走远了。”

    顾司玙嗯了一声，又盖弥彰地对着松鼠拍了两张。

    温瑾先一步迈上台阶，在顾司玙看不到的角度里浅浅笑了一。

    他只是忽然想起来，前几天自己也这么偷拍过顾司玙。

    嗯，算扯平了。